她是真心希望骆居庸和鲁王的关系能够变好。
“恩,居庸说,你的办法很有效。他为了找个理由亲近他爹,说他看中了一把宝剑,要买回来舞剑给他爹看,找他爹要钱。
本来他说要四千两,结果鲁王大方,直接就甩给他一万两,弄得他想再多要点都没办法开口了。”
“哈哈哈,这不是更好?”
“是啊,当时居庸就说:‘爹,宝剑买回来,我一定刻苦练功,等我武艺学成就接你的班。你当元帅,我做先锋。’给鲁王乐得都找不到北了,又甩给他一万两:‘拿去花吧。’
居庸拿了鲁王两万两,就到处寻找宝剑。宝剑哪那么好找,最后这小子把我珍宝库中一把好剑讹去了,一文钱都没给我。”
看祁修豫有些气哼哼的样子,左景殊哈哈大笑:
“谁让你们是好友呢,他和鲁王关系好了,你也替他高兴不是。”
“恩。”
祁修豫总觉得左景殊对骆居庸的关心比对他多,难道是居庸偷偷送给这丫头什么好东西了?
自己怎么能输给居庸呢?
想到这里,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包,“看看我送你的礼物,喜欢不喜欢?”
又是礼物?左景殊感觉,祁修豫这段时间礼物送得有些频啊。
她还是接过小包,打开。
“呀!”
小包里是一块小巧的玉佩,莹莹润润的,颜色是左景殊喜欢的石榴红,看着就让人舒服。
左景殊有些爱不释手。
恩,怎么感觉拿着玉佩的手心里暖暖的?
“这是暖玉?”
“是啊,戴上后会感觉身上很暖和。”
这块玉佩是北丹国进贡来的,母亲一直佩戴着。她的寒症好了以后,就把这玉佩送给他了,让他送给喜欢的女孩子。
左景殊又盯着玉佩看了好一会儿,把拿玉佩的手伸到祁修豫面前: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再说,谁知道这玉佩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比如什么传家宝啊,传媳不传女啊,定亲的信物啊等等。
祁修豫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丫头,明明一副很不舍的小模样,却非要还给自己。
“你收下吧,就是个小礼物而已。适合女孩子戴。”
小礼物?这东西说它是无价宝都贬低了它的价值呢。
左景殊思虑再三,还是收下了,直接就挂脖子上,塞进衣服里。
已经收了他那么多件珍贵的首饰了,反正债多了不愁,也不差这一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