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卷耳的视线前方,出现了一个蓝白的色块。
像是病号服?
但他再支撑不住,铺天盖地地疼痛袭来,一下子令卷耳倒地。
集团的人很快发现了这人,将卷耳带回了疗养院。
等卷耳再醒过来时,身上的伤已经被治愈,但却多了很多不属于他的禁锢。
那些白大褂围绕着手术台上的他,好似某种大型的神秘祭祀仪式。
“怎么醒了……”主刀医师喃喃自语。
另一边的麻醉师赶紧上前,手中麻醉针管就要戳进卷耳血管。
卷耳暴起伤人,一把抓住麻醉师的脑袋和主刀医师的脑袋碰一起,连续三下砰砰响。这两人被弄得头晕眼花,瘫倒在地。
趁主刀医师脑袋发蒙,卷耳抢夺了他的刀,又捅进离他最近的那个人身体里。
血液喷射,卷耳却面不改色。
如果卷耳没醒来,流血的就会是他了。
众人都被卷耳这一手惊住,眼睁睁放任卷耳挣脱束缚带跑向病房门。
“捉住他!”主刀医师缓了一会儿,连忙下命令。
手术房内其他人员反应过来,纷纷去抓卷耳。
但即使是被注射过麻药、还没完全恢复的卷耳,他们也是完全抓不住的。
卷耳如同泥鳅一般灵活,从好几个人的包围圈中突破,成功逃出了手术间。
门外是疗养院第一层的走廊。
他得……
忽而,卷耳的视野中出现蓝白色的病号服。
是李久楚。
“李久楚!!!”卷耳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