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殿鸢猛点头。
于是他便分别给两人开了小灶。
结果说到一半时,萨总忽然开口:
“俩米尔顿不好记,咱给这兄弟起个名字吧?”
卫殿鸢:“你想叫啥?树尔顿?”
萨总:“楼尔顿!”
卫殿鸢:“啥?”
萨总:“这棵树不就是米尔顿+木+女人么?”
卫殿鸢:“……真不愧是你。”
…
楼尔顿可还行……
海涅给两人分别私聊时,楼尔顿也开始了新的解释。
“能量是信息的载体,而能量也会在大气中流动……对于我们而言,风和泥土是比能量还要快捷的信使。
“那片遥远的、生病的土地上,奎尔库斯的故事早已以各种各样的形式传到了四面八方,虽然来到我这里时已经模糊不清,但我知道它的归宿。
“更何况,我从你的身上感受到了它的祝福以及最后的托付,这是靠暴力和奴役无法获得的东西。”
海涅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冥界见到的那棵树。
对方也自称是祖木的一部分,并且感受到了奎尔库斯的“解脱”。
“原来如此……”
他点点头:“话说你们兄弟几个?如果每人都四分之一的话,那岂不是最多三个?”
楼尔顿愣了几秒,缓缓摇头。
“我不知道,没人告诉过我这件事。严格来说,我能诞生神智,也和米尔顿的到来密切相关。
“不知道多少个日夜交替前的一天,他拖着残破的身躯来到了这里。
“那时我的知性已经濒临消亡,但他能感知到我的存在,并且成功和我融合。
“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他是我的老师,以及父亲。”
海涅愣道:“既然你们融合了,那个会变身羽蛇的米尔顿又是谁?”
“那也是他,或者说那才是他。”楼尔顿说道。
“他本来快死了,我们融合之后,他的精神帮助我成长,创造了这里的一切,利用自己的身躯将这里的能量梳理得井井有条。
“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圣光与暗影生生不息,其中没有意志的玷污,这就是能量最初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