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急速切换:
范仲淹、富弼推行新政,欧阳修挥毫写下著名的《朋党论》力挺,却反被对手抓住“君子有党”之论大肆攻讦,成为攻击新政派的利器!
未来的改革者王安石与未来的反对者司马光,此刻虽同殿为臣,却已因政见相左而针锋相对,辩论时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苏轼才华横溢,却因直言敢谏,在新旧两党夹缝中屡遭贬谪,身影在汴京繁华与地方驿站间辗转漂泊。
……
朝堂议事,动辄演变成引经据典、互相扣帽子的骂战,“君子党”、“小人党”、“新党”、“旧党”……名目繁多,攻讦不休!
【庆历新政?不过是这锅乱粥里溅起的第一朵大浪花,很快就被‘朋党’的唾沫星子给浇灭了!】
安禾的讽刺如同冰锥,
【仁宗陛下性子疲软,既想用范仲淹们的才干,又压不住吕夷简、夏竦们的反扑,更怕担上‘纵容朋党’的恶名。结果呢?就是看着这帮顶尖人才把精力都耗在了内斗上!
政令不出汴梁城,根子就在这无休止的党争里!这吏治,能好得了才怪!】
***
秦始皇时期
始皇高踞帝座,俯瞰着天幕中汴梁朝堂上争吵不休的文臣和御座上那眉头紧锁、显得束手无策的仁宗皇帝。
他嘴角先是微微抽动,随即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充满鄙夷的嗤笑,“呵,无能!可笑至极!”
“朕横扫六国,书同文,车同轨,令行禁止,莫敢不从!何曾容得朝堂之上如此蝇营狗苟、喋喋不休?!”
他指着天幕上那些引经据典、互相攻讦的宋臣,眼神如同看蝼蚁争斗:“什么君子党小人党?在朕眼中,皆是乱政蠹虫!若在朕之朝堂,此等结党营私、空谈误国之辈,哪个胆敢作声!”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仁宗身上,轻蔑之意更浓,“为君者,当如利剑高悬,乾纲独断!似此等优柔寡断、毫无魄力之君,竟被奉为‘仁宗’?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连自己朝堂都理不清的废物,也配称孤道寡?贻笑大方!”
***
【顶尖的人才,落在错误的时代、错误的朝堂,反而成了加速崩坏的催化剂。】
【这锅‘八宝粥’,熬糊了大宋多少希望?仁宗的‘仁’,又钝刀子割肉般,放干了多少元气?】
没人回答她的疑问。
【至于外战?】
天幕画面陡然变得肃杀,寒风呼啸的西北边陲,残破的宋军旗帜在黄沙中飘摇,
【呵呵,那更是仁宗陛下心头永远的痛!对辽国,真宗‘澶渊之盟’的岁币照给不误不说,辽人一讹诈,他立刻乖乖加码——‘庆历增币’!
花钱买平安?买来的只是敌人更大的胃口和更深的鄙夷!】
画面聚焦于西夏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