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么热?开了空调也没用。她乱乱的想着。
“过失伤人怎么判刑?”
“酒瓶砸伤脑袋会死人吗?”
“S市公寓短租。”
“跟着客人出台之后还可以告她强奸吗?”
……
杂乱无章的讯息一点点侵蚀着时间,但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安全感。
白日西沉。
游野结束了会议,打开门,看着缩在沙发角落里的江映莲,语气平淡地说道:“下面有救护车来了,好像是有人被砸伤了头,晕迷了一下午。”
江映莲浑身一僵,她慌慌张张地低下头,假装在看地毯上的花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是吗?怎么会这样……”
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实在太明显了,连最基本的掩饰都做不到。
游野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视线与她平齐。
“是你做的吧。”
“你叫什么名字?”
无法摆脱的湿热越来越重,几乎要形成实质,压得她喘不过气。
“江…江映莲。”她小声地回答,或许是因为被看穿,她都没有再试图编个假名糊弄过去。
乖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没有再做多余的挣扎,就直接放弃抵抗,向入侵者投诚。
游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跟我吧。我保证,只要你想,你现在就可以从正门走出去,江映莲。”
“江映莲……”
“江映莲……”
那个名字在耳边不断回响,重迭,变调。
梦境里的温柔呼唤逐渐变得幽怨而阴冷,那种令人窒息的闷热感也终于突破了边界,变成了现实中切实的触感。
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江映莲猛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