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迫不及待地姿态,将自己的舌头塞入到他的口腔里,便如此掠夺起来。
沈砚被亲得胡乱的从咽喉里发出声音,因为沈旬的白虎爪子也褪去变成了正常人类的手,此时那指尖埋入湿软肆无忌惮。
沈砚的双腿颤了颤,颤了颤,最终忍受不住地紧绷,胡乱地动弹了两下,沈旬也总算放过他的嘴唇,没让那动听的声音埋在在咽喉深处。
只是这一会儿,沈砚就有点疲倦了。
他软绵绵地靠在被褥里,那被褥是由雪白的兽毛制成,柔软得像云朵,眼尾的潮湿洇湿了皮毛。
因为呼吸还有点困难,无意识张着殷红的嘴唇呼吸着。
那嘴唇被亲吻得微微肿胀,吐息间带着温热的气息。
沈旬又把沈砚翻了一个身面对了自己,抬着沈砚的膝弯,将他的腿压上来。
沈砚湿漉漉的眼睛去看沈旬,沈旬脸上带着兴奋、病态的红,还有一种食髓未知的痛快。
沈砚的声音有点弱弱的,可怜的。他说:“我明明就是想要睡觉。”
沈旬说:“我们是在睡觉啊,宝宝。”
他推进而来,沈砚抓着沈旬的手臂,爪子在沈旬的手臂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那痕迹是浅浅的红,很快就在沈旬的肌肤上褪去。
他看沈砚状况挺好,便毫不犹豫地继续。
彻底待在这个世界之后,沈旬似乎也沾染了一点兽性,这体现在进行这件事的时候,他像个野兽一样只知道遵循最本能的想法和举动,以至于每次到这个时候,沈砚都觉得沈旬能把他弄得散架了——
毕竟他只是只猫猫,而沈旬是白虎……
这种体型差几乎快要体现在人形的他们的身上,还好人形的体型差,他还能勉强接受,要不然他觉得自己会在这个世界里被这家伙撕裂。
已经适应了沈旬与他的这种体型差,让沈砚很快就沉陷其中,但也还想起来刚才沈旬说的是什么,稍微有点力气的时候,就对他说:“不是这个睡觉……”
他说着话时,还被沈旬弄得声音一颤一颤的,好在沈旬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要不然当真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沈旬低下头来,亲吻沈砚的嘴唇,轻声对他说:“宝宝,叫我一声爸爸我就放过你。”
沈砚早就知道这家伙的脾性,叫一声爸爸他非但不会放过,还会更加兴奋变本加厉。
但他现在也在兴头上,故意哼哼唧唧两声不叫,让沈旬狠狠惩罚了一番,才用一种可怜兮兮的声音喊了一声:“爸爸……”
果然这样的后果就是沈旬更加兴奋,直接将他抱了起来,沈砚的身躯轻盈得像一片羽毛,被抱在怀里时还轻轻晃了晃,沈砚故意惊叫一声,最后被沈旬抱在怀里。
沈旬将脑袋靠在沈砚的肩上,用爱怜的力道轻蹭他的肩窝,但他们深深联结的依旧还是如此,甚至他还是没有停下他的举动。
沈砚又演上瘾了,一边呜呜的哭着,一边用尖利的牙齿咬在沈旬的肩膀上,这家伙不知是皮糙肉厚,还是根本不知疼痛,完全不在乎这点啃咬,而是更加卖力地紧紧抱着沈砚,就这么以这个姿势抱着他站在这里,让重力来的昂做助力继续。
尾巴一直这样垂着,总是弄得湿漉漉的太难受,也只能攀在沈旬的手臂上,这似乎又是一种欲拒还迎。
沈旬就更加过分。
沈砚是在沈旬毛茸茸温暖的皮毛中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