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说:“那么就死。”
苏怀瑾埋入他的胸膛,在衣襟的间隙间,将那湿热粗粝的舌头落在他白皙细腻的肌肤上。
沈砚的手微微抱住他的脑袋,呼吸沉重,说道:“别只是舔一个地方。”
苏怀瑾的脑袋微动,用鼻尖拱入更深的地方。被叼住之后,沈砚轻颤,更加用力握着他的后脑,让他更贴近自己。又觉得他脑袋上的官帽实在是碍事,便用指尖随意将那官帽掀落在地。
苏怀瑾跪在地上,官服衣摆四处散落,那黑色的官帽便落在其间,显得如此凌乱、堕落……苏怀瑾显然格外生涩,只是宛若一个婴孩寻求乳汁一般,不够温柔。但又正是因为这种生涩的力道,沈砚很是畅快。
他几乎将苏怀瑾按在自己的怀里,也让他不忘用另外一只手照顾另一边。他轻轻喘着,上半身几乎裸露,薄衫搭在肩头,白玉般的肌肤上泛起红晕,也多了几分水雾。他微仰着头,眼睫湿漉,就这样享受着,果不其然又在屋顶上看见一双眼睛。
他现在可没那功夫去想这眼睛到底是谁的,这些家伙们都有偷窥的爱好,到底是谁也没那么重要了。
似乎没有沈砚的允许,苏怀瑾也不敢舔到另外的地方去,便一直在此处舔舐吮咬。沈砚本就敏感,只是这样便用双臂绞着苏怀瑾的脖颈,发出一声叹息之后才微微停了下来。
不久后,苏怀瑾出了墨珰馆,虽然官帽重新戴回脑袋上,但仍能看出鬓发微乱、衣衫不整。他一边走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襟,忽而发现自己官服的腰腹之处有一块深色痕迹,他自然知晓那是什么,不禁有些怔然。
苏怀瑾一走,那躲在屋顶上的人便跳了下来。沈砚几乎还敞着胸膛躺在此处休息,那两处格外艳红莹润,还带着微微湿意,像是粉白玉石上镶嵌的珍珠。
看见来人,沈砚也不觉得意外,见他伸手就要过来摸,沈砚打开他的手说道:“脏手别碰。”
“我看你可是很尽兴。”
李玄翊说道,“知晓他来你这里,我便马不停蹄来看看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果然如此,你又在做这档子事……”
沈砚略有怠倦地躺在榻上,伸手随意捻住了他的发尾,对他说道:“他侍寝不错,再给他点好处。”
李玄翊说:“你这是和我说干什么?你应该和皇帝说啊。我没打他就不错了。”
沈砚微微眯起了眼。
李玄翊赶忙说:“我记得的,我记得你说打狗也得看主人。”
沈砚将他的发尾放开,翻了个身,到另外一边侧卧着去了。李玄翊厚脸皮地黏上来,将他轻轻拥入怀里,对他说道:“不知你可尽兴了,只是吃一吃那里,要不要让我也吃一吃别的地方。”
说着就将吻落在了沈砚的肩上,沈砚一巴掌拍开他的脸,对他说:“滚。”
李玄翊没滚,又问道:“加上在夜间时不时来找你的人,已经四个了。不知道以前的禾生还能不能算上,你究竟要多少个才满意?”
沈砚说:“你还有脸提禾生。”
李玄翊以为他还在生气禾生死了的这件事,连忙道歉。其实沈砚在说这蠢货到这个时候竟然连禾生都认不出来。话题一时间转移,也不用沈砚去回答刚才的那个问题了。
沈砚整理了一下反派值,虽然苏怀瑾不知为何涨得还是慢,但这一点数值已经是那些零点几数值的十倍、十几倍,他也很是满意了。此后,他不会阻碍苏怀瑾去做什么,他最后一波要收集的永远都是全天下人对他的恨意、恶意,所以要让苏怀瑾得民心,成为民心所向。
苏怀瑾刚来官场就事事顺利,自然也会引得某些人的不满,这些人经常给他使绊子,还说他的坏话。因为沈砚对他的关注不小,还有人说苏怀瑾能够如此步步高升,肯定是沈砚的裙下之臣,说要想得到什么好处,还是要讨好九千岁才行,各种难听的话都能说得出来。苏怀瑾从未解释,也从未在意。
还有站在苏怀瑾这边的人说就是那沈砚在骚扰他罢了,还提醒他要小心,不要遭受那宦官的毒手。苏怀瑾依旧什么都没说,只做好自己的每一件事。他刻苦勤勉、谦逊有礼、为国为民,一时间也有不少人站在苏怀瑾这边,对苏怀瑾更是担忧,对沈砚的批判也更多。
苏怀瑾实在忍不住说道:“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