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撩开窗布,瞧见禾生还是骑马在一侧跟随。
他眉眼之间有着几分冷峻,模样俊朗挺拔,要说这里面沈砚最不像太监,那另外一个最不像太监的,就是禾生了。
沈砚不像太监时因为他本身就没阉干净是假太监,那禾生……沈砚盯着他,禾生转眸看过来,恭顺对沈砚说道:“怎么了,干爹?”
沈砚不动声色地问他:“你昨日带来的那东西是什么?”
禾生说道:“从一个异商手里拿来的,说是可以穿戴,也可以以假乱真。”
听到禾生在这胡说八道,沈砚不禁在心里冷哼一声,心说我都吃过多少根了,是真的假的我能不知道吗?
见禾生拿他当傻子耍,根据昨日模糊感知到的形状和大小,他知道禾生可是好得很,看来这禾生的身份很不一般,不知藏匿在这皇宫当中到底想要干什么,此时便没有打草惊蛇,而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对他说道:“那东西我很喜欢,下次再拿出来给我玩几次。”
绝对不是错觉,沈砚瞧见禾生的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些,他也看起来高兴一些,他说道:“好。”
简单地说了话,沈砚重新回到马车里去,开始琢磨禾生到底是什么身份,又到底来皇宫里干什么。
将禾生领回来之后,他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沈砚,实在没看见他还能去做什么,这就更让沈砚疑惑了,难道藏匿在皇宫里就是为了给他当牛做马?必要的时候在那件事上在伺候伺候他?
回忆了一下原著,原著里并未说过有这么一个叫禾生的太监,也并未提及什么其他的重要人物,就更加猜不透禾生的身份。
忽而,沈砚觉得马车顶部摇晃了一会儿,他也一时没坐稳差点撞到车壁上去,不过已然有了一抹身影如鬼魅一般蹿入马车,那人还伸出手来轻轻护住沈砚的脑袋,才让沈砚的脑袋没有撞到上面去。一抬眼,出现在眼前的是嬉皮笑脸的李玄翊。
他进来的动静不小,到此时马车还是有些摇摇晃晃。外面的禾生立即掀开了窗布查看里面的情况,李玄翊看也不看一眼,就说了一句:“是我。”
顺手将那窗布拉上,阻隔了禾生那要撕人的眼神。
他那带着明亮笑意的眼睛看着自己怀里的沈砚,对沈砚说:“沈公公,我想你想得要紧,心脏都抽疼得厉害,你快些摸一摸,要不然它实在好不了了。”
说着便牵住沈砚那纤瘦美丽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去。
不知是急速过来的,还是当真是如他说的那般抽疼得厉害,他的心脏在沈砚的掌心之下跳动得很快,简直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沈砚也就伸展了手指感受了一下他的心跳。
看见沈砚这般动作,李玄翊脸上的笑容愈加深,又牵着沈砚的手往下摸那热乎乎的东西去,他还说:“这里也疼,你也摸摸。”
一来就耍流氓,沈砚把手抽出来扇了他一巴掌。
李玄翊似乎一点都不意外这一巴掌,还笑着用舌头顶了顶被抽的这边脸,沈砚见他这样,在他另外一边脸也扇了一巴掌,伸脚把李玄翊踹下去,对他说:“滚。”
李玄翊掉在下面,却也没有立即起来,便如此抓着沈砚的脚踝,用指腹摩挲着。果然这李玄翊就一直都是一副发情的野狗一样。
要是昨天沈砚没用过禾生的“工具”,他当真很乐意和李玄翊来几次,只是现在他真的不是很想,便又在李玄翊的脸上踩了两脚。
李玄翊笑嘻嘻地说道:“怎么一见我就这样,我还以为你去泠州这些时日应该没有做什么,也应该很想和我弄点什么,看来在泠州,那太监也伺候得很好?让我摸摸现在还是不是软的,还是肿的?”
瞧见沈砚那冷睨过来的眼神,李玄翊知晓沈砚当真没有那份心思,也稍微收敛了一下,知晓过犹不及的道理,不再骚话连篇。
马车继续往前而去,沈砚微微倾身过来,用手指抬起了坐在地上的李玄翊的下颌说道:“我知晓你想我想得要疯了,但是我要去见陛下。你乖乖等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