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九千岁11
沈砚还是没有给人现场直播的爱好,知晓李玄翊在屋顶上偷看之后,他便丧失了兴趣。那一只莹白的脚便忽然踢到禾生的胸膛上去,与禾生拉开了些许距离。
禾生大抵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茫然地瞧着沈砚。
沈砚耷拉着眼皮,没有对禾生露出什么严苛的表情,只是对禾生说道:“突然没了兴致,你下去吧。”
沈砚话已然说在这里,禾生自然不能在此处久留,便缓缓退下去。不知是不是沈砚的错觉,因为他知晓李玄翊在屋顶上,也觉着方才禾生退下去之前看了一眼屋顶。
不过禾生什么话都没有说,如此就下去,倒是让沈砚觉得方才应该只是自己的错觉。禾生退了下去,室内寂静,再一次抬起眼来,要再看一眼屋顶的那人,那人却依然轻巧地翻进来。
因着天热,窗户并未关紧,只是有着一层轻纱稍微遮挡,李玄翊裹着这一层轻纱翻身进来,随后轻盈地落在榻前。沈砚甚至并未来得及稍微遮挡自己的躯体,还泛着些许水色的肌肤清晰地浮现在李玄翊的眼前。
既然已然来不及遮掩,沈砚也不作扭捏的姿态,只是半卧在这里,任由李玄翊的目光毫不遮掩地在自己的身上进行扫视。
李玄翊笑盈盈地说道:“果然你与那太监就是有些不可说的事情。好些时日我都没瞧见你了,正想你想得紧,处理了公务便自行来到你这处,没想到竟然瞧见了这美景。”
他说着,便伸出手在沈砚柔滑的肌肤上轻轻抚摸,还带着一些炙热的温度,几近有着灼手一般的触感。沈砚说:“拿开你的手。”
因着与禾生玩了一通,吟哼了一会儿,又出了几次,早就有些咽喉干涩,说话的此时带着深沉的低哑,与平时说话时的那股冷漠劲大相径庭,很是不同。
李玄翊坐在脚阶的位置,一只手摸着沈砚的腿,一只手撑着下颌,他笑着说道:“听听这声音,看来是玩了好些时候了。我看见你的时候,你才堪堪吞下第一个玉珠。”
原本抚摸沈砚腿的那只手轻轻下滑,握住了沈砚的小腿。他的小腿纤瘦,李玄翊一掌便可掌握,“那不过是个太监,你平日里都是这般和他玩的?你也不觉得无趣?”
他另外一只手伸入那轻纱掩映间轻轻握住沈砚,“我道你怎么能这般快活呢?原来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太监,看来用的不是那种阉割之法。”
实在小巧玲珑,更是能被李玄翊一手掌握甚至肆意揉弄,更何况李玄翊从小就舞刀弄枪,掌心指根里都是厚厚的一层茧,这种感觉很是新奇,沈砚一时间又轻喘了起来。
李玄翊认真瞧着沈砚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这时常冷淡的面容上瞧见这种情动的神态便实在不愿移开眼睛。
那种他们都有着这样的喜好,仿佛他们是同一个人的既视感又出现,只是现如今比起思考,这件事更能够吸引沈砚的注意。李玄翊大抵没有怎么伺候过人,手中不知轻重,捏得沈砚又疼又爽又麻,感觉他手劲重时,便毫不客气地踹在李玄翊的脸上。
要不是小腿被李玄翊抓着,恐怕这踹在李玄翊脸上的力道会更重。
李玄翊骤然知晓是哪里让沈砚不如意,便放轻了一些力道。沈砚的手抓住李玄翊肩头的衣服,微微仰着脖颈喘息着,随后身躯猛然一颤,李玄翊惊奇地说道:“竟然这般快活,似乎还没有过了多长时间。”
沈砚不愿意听他这般废话,偷偷翻了一个白眼没理他。哪里知晓这举动被李玄翊瞧见了,此时沈砚双颊酡红,眼神迷离,这一个白眼倒其实不像是嫌弃而是另外一种表达。
李玄翊轻快地笑起来,那湿漉漉的手捡起不知何时已然被掉在榻上一颗玉珠,还故作惊奇地说道:“你瞧,你这样一下,似乎就能将方才好容易藏起来的又丢出来了。”
沈砚瞧了那湿淋淋的珠子一眼,老司机沈砚又偷偷红了脸,但也没人能够瞧得出来此时他因为这事脸红。
李玄翊的身躯微微压上来,他轻声说:“你将那个太监赶出去,不就是让我进来的吗?我见你们塞进去之后似乎又要排出来,你还排得吃力,不如我帮你?你是想用这种方式还是我直接帮你?”
他贴着沈砚,轻柔柔地亲吻沈砚的脸颊。
沈砚本身就喘着气,还有着李玄翊这家伙压上来,更是觉得热不可耐,便冷声说道:“热死了,下去。”
李玄翊笑盈盈地离开了一些,一双眼睛还是瞧着沈砚,仿佛希冀能够得到沈砚的答案。窥见别人的隐秘,还能够这般厚颜无耻地凑上前来,也只有李玄翊干得出来——不,或许还是有别的人能够干出来。
恍惚间沈砚回忆先前经历的世界,似乎有不少家伙也能够和李玄翊的这张脸对上。
李玄翊的手摩挲了一下沈砚通红的颧骨,对他说道:“怎么忽然发呆起来,你还没回答我方才说的事情。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两种方式都帮你了,到你实在弄不出来的时候,我就直接帮你拿就是了。”
这般说着,又开始了方才的事情,另外一只手还是握着沈砚的小腿,此下是直接将他的小腿往一旁扯去,直接展露出其光景,将那玉珠不断被嫩色吞吐包裹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此下李玄翊已然领会了一点门道,知晓控制力道的同时还能够让沈砚更为快活。
沈砚暂未缓过来多长时间,便又重新攥住了李玄翊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