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将脑袋往他怀里靠,恹恹开口:“不想吃。”
“我喂你。”
“好,我要洗漱。”
秦寒玖抱着她去浴室,亲手给她洗脸洗手。
完了抱出来,亲自喂饭。
安安,我要把这缺失的三年,统统给你补上。
吃完睡下,秦寒玖盖好被子,换套衣服,去燕家。
燕盏北想方设法找了燕南琛一天,本来想直接冲进秦安的别墅,但是翟天葵劝住了他。
所以,当燕南琛从他自己的别墅出来的时候,着实令他吃惊。
随即一想,两家隔得这么近,想要混淆视线太简单容易。
燕盏北见到秦寒玖,拄着拐杖,那双锐利的眼睛在他身上扫过。
时隔一天,他不清楚如今站在他面前的,是秦寒玖还是燕南琛!
还有,昨晚的催眠被打断,如今他回来,到底抱着怎样的心态。
爷孙之间,还能继续相处吗?
秦寒玖坐到他对面,一如既往面无表情,声音冷淡:“找我有事?”
燕盏北愣了一瞬,笑道:“你突然消失,我很担心。”
“是吗?”秦寒玖冷笑一声,冷冷看着他,“你担心什么,担心我出事还是担心我不出事?”
“我当然是希望你平安。”
平平无奇的客套话,从前不会感动他,却能让他尊敬。
可是如今,只剩下讽刺和冷漠。
“若真是盼着我平安,你为何要用药放晕我,甚至还想催眠我。”
“是秦安告诉你的?”
提到秦安,燕盏北话里杀机毕现。
谁若是敢阻拦燕家复兴,就是他的敌人。
燕家,传承几百年,绝不可能断送在他手里。
秦寒玖眸光如刀,凌厉阴鸷地看向他:“还需要她告诉我吗?餐具上的药、床头柜的摆钟,翟叔的催眠能力,这一切,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