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清还在的时候,麦子过去和徐老蔫算是平级。
现在麦子抖起来了,徐老蔫当然不服。
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
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
徐老蔫这样的大老粗当然什么都不懂:
“麦子,郭爷(郭清)在的时候,你他娘的怂的跟个什么勾八玩意。
这一转眼,你怎么像浇了大粪的庄稼一样,蹭蹭的冒了起来。
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麦子原本就是要拿他树威,听闻此话更是气的发抖。
要是在过去,他可不敢炸刺!
可现在自己是团长了。
一个宵小之徒,还敢在自己面前充大。
这放谁身上谁能忍!
他“歘”的一下掏出了自己的撸子配枪。
划拉一声,拉动套筒,将子弹上了膛。
人群之中,安静了几分。
张耀祖忙出来打圆场:“团座,不至于,不至于,都是咱们自家兄弟。”
麦子眼睛已经血红,眼睛里写满了要杀人,音调也拔高了几度:
“姓徐的,你他娘的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放肆!”
徐老蔫笃定了麦子不敢开枪。
昂着头看徐老蔫:“你他娘的有本事开枪啊,别让我瞧不起你。”
麦子冷笑一声:“我还没见过和我提这种要求的人,那我今天就满足你。”
麦子将手枪后面的枪机已经打开,保险也处于关闭的状态。
在张耀祖还在劝解二人“以和为贵”时,麦子出人意料的叩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