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诺心乱如麻:“我何时喜新厌旧……不对,明明是我?在审你,怎么绕来绕去变成我?的错了?你说,你在外面是不是特?别招人喜欢?还有谁叫你哥哥?”
“只有沈映农而已。”
“为什么不拒绝?你在家有三个弟弟妹妹还不够,外边的人凭什么,不许他们喊你哥哥……”
宝诺喋喋不休地数落,谢知易一边应承,一边解她的衣衫。
“我?错了。”
他说。
宝诺浑身猛地颤了颤。
他、他错了?
怎么认错这么快?
更奇怪的是,如此简单的三个字为何令她心脏乱蹦狂跳不止?太没出息了吧谢宝诺,这就心动了?
她顾着暗暗腹诽,忽然发觉身上凉津津地,回过神,不由惊呼出声:“哥哥!”
衣裳呢?!
谢知易慢条斯理地看着她。
宝诺的脸越来越红:“干什么?我?还没审完呢。”
“嗯,”他说:“我?在想,该怎么向你赔罪。”
宝诺脚趾蜷缩起来,喉咙滚动:“我?看你以后出门索性戴上面纱好?了,身在病中还惹人注目,是不是太不像话……”
谢知易一下一下亲她的身体。
“哥哥?”
他跑哪儿去了?
宝诺不敢看,漫无边际地说些题外话掩饰紧张:“明天我?还想吃鱼,你再去钓几条鳜鱼,让厨娘做鱼羹……”
谢知易吻住了她的嘴。
宝诺捂住脸,抖着嗓子发出低低的呼叫。
这法?子可真有效,瞬间将人拽入悬崖,时而坠落混沌,迷迷糊糊不辨东西?,时而惊醒,清晰地感受每一寸触觉。
宝诺脚趾蜷缩起来不住地磨蹭床榻。
哥哥勾勒着她的形状。
果实淌着甜蜜的汁子。
她不由自主想要逃避,可惜被他把控,并不上,只能焦躁地打颤。
“别……”
品尝的声音几乎将她烫熟,哥哥吃得好?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