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帮哥哥回忆吗?”
宝诺耳根通红,目光和语气却似审判的酷吏,充满挑衅和蔑视:“你蒙住我的眼睛,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我受不了?拼命哀求,你倒会玩儿,假装放缓退出,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又cha起?来,怎么,哥哥很喜欢听我叫chuang?”
宝诺眯起?双眸:“灯灭了?还?把我抱起?来c,那是兄长该对妹妹做的事?我后来被你弄晕过去了?,你说你到底she了?多少次?”
谢知易慢慢瘫下?双肩,像只?斗败的猛兽,被她一根小指头压死。
“既然没有男女之情,那你把我当成?什么?”
宝诺继续逼问。
“不,不是……”
“不是你,难道是谢随野?”
宝诺冷道:“你以为我分不清吗?”
谢知易全然崩塌,碎成?一块一块,碾成?渣滓,比死还?难受。
她竟然知道,一直都知道……
“怎么,分清的?”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宝诺走近:“你很喜欢喘,每次冲昏头的时候都快哭出来。”
谢知易攥紧双手,忽然觉得周遭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像坠入混沌的梦中,整个房间好似虚假的图画,所有一切都不再真实。
他明?白?自己又犯病了?,毁灭般的恐惧感侵袭,将他困在清醒的噩梦里,他好怕自己会疯掉。
“哥哥。”
宝诺的声音仿佛隔着厚厚的墙壁在喊他。
手背传来温柔的抚摸。
她解开镣铐,接着将他僵硬的身体搂住:“别害怕,我在这里。”
宝诺看出他不对劲了?:“我喜欢和你亲近,那天晚上的事我一点儿也不讨厌。”
他此刻像极了?傀儡。
“我知道你现在感受不到真实,没关系的,不用着急,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我哪儿都不去。”
宝诺的掌心在他手臂缓缓磨蹭,温度传过去,又亲他的鬓角和侧脸:“好可怜,老天怎么忍心这样对我哥哥。”
他的下?巴被抬起?来,惶恐而无措的一张脸,漂亮的眼睛失神颤晃,宝诺忍不住亲他挺拔的鼻梁。
“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发热生病,你就这样搂着我,一整晚没睡,给我讲了?好多故事。”
“诺诺现在长大,可以保护哥哥了?。”
“谁都别想把我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