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听着易年的话,知道易年说的都是真的。
这少年,还真有趣,与自己想象中差的很多。
但现在吃饭不重要,虽有些不习惯,也不能真换。
落个矫情的名声不好,虽然这个可能在易年那里很小。
立马伸手把易年拦下,开口说道:
“易兄弟误会了,哪有那么多说法,悬羽宗地处南方,这上京我也没来过几次,到处都瞧着新鲜,偶尔能来这市井烟火之地体验一下,又有易兄弟这等高人相伴,也是美事一桩,哪里需要换什么地方。”
说着,拿起茶杯,敬着易年。
易年和跟着回着。
看着沈宁茶水入口那极力隐藏的异样,易年心里笑笑,没说什么。
沈宁虽说的客气,但下意识里的说法,易年听得出。
他把这当成体验,但自己把这当成了生活。
也不止沈宁,换个参加试比高的人过来,都一样。
当然,除了剑十一。
还有周晚。
那家伙也从不把自己当成修行之人。
自己与他,能从街头吃到街尾。
不过那是以前,不知道以后。
老板的手很快,就在两人说着话的功夫,两碗冒着热气的面端了上来。
不快不行,早起的人,都赶时间。
易年也是如此。
雨棚下,白雾升腾。
外面小雨淅淅,棚里人声鼎沸。
吵闹间的市井繁华,每日依旧。
易年请着沈宁,先动了筷子。
刚才只是喝了一碗白粥,肚子还有地方,又是能吃的年纪,多一碗面,也不算什么。
吃着的时候,时不时看沈宁一眼。
看着沈宁的动作,心里那块石头,稍稍落了地。
易年请沈宁吃饭,也不只是单纯的吃饭,因为易年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