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吧像烙铁,烫得腿软逼软。
他硬是能受着。
“自己动。”
谢净瓷象征性地摇了两下,龟头划过内壁的软肉,弄得她哼出声。
“屁股翘起来。”
臀瓣被他抓着,她顺从地塌腰,摆动,在他身上起伏。
没多时,快感就蓄成一汪水,包裹着棒身,啪嗒啪嗒地响。
“在桌上就馋鸡吧了是不是。”
“你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他不说还好。
他一说,水就流进屁股缝了。
女上位在他们的性爱中居少数。
冷不丁来这么一次,她舒服得要融化掉。
谢净瓷上下摇着屁股,套弄吞吐肉棒,每次都带出湿亮的水液。
浅红棒身时不时吞到底,时不时只吞入龟头,她磨爽了,鸡吧却越来越硬。
女孩扭臀的速度像隔靴挠痒,缓解不了任何欲念。
钟宥享受她的主动。
享受她在他身上淌淫水。
也无时无刻,都想按着她的小屁股疯狂顶,顶到她潮喷,顶到她喊老公。
但现在,还不行。
“有个事情,我想要确认。”
他抬头看她,手劲儿逼她从情欲里清醒。
“什么……?”她软软开口,打起一部分精神。
“早晨的事,是谁主动的。”
钟宥察觉她夹了一下鸡吧。
目光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