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函觑着闹别扭的两人,适时提醒。
许宥景收回视线,按下门把手,吩咐:“去拿药箱来。”
“好的。”
温淮想等他关上门再走,脚跟还没动,又听他的声音落在头顶。
“温淮,进来。”
抬眼时,门口不见他的身影,只剩即将合上的门。
温淮抬手按在把手上,掌心接触到金属残留的余温,指尖蜷缩了下,又很快握住,进屋,关上门。
“许总,我。。。。。。”
他随手一指沙发:“坐那儿。”
门被敲响,是许宥景开的门。
他拿了药箱走过来,放在温淮面前的茶几:“自己能处理么?”
“我处理过了的许总。”
察觉目光偏移,她顺着看向自己又冒出血的手臂:“。。。。。。”
男人环臂倚靠着沙发,下巴一扬:“不是能照顾好自己,做给我看。”
温淮看向药箱,咬唇:“。。。。。。是。”
被他这么盯着,她动作有些机械。
拿出碘附和纱布,又想起没拿棉签,再次打开药箱时磕巴了下,她马上察觉面前男人不耐的呼吸。
硬着头皮把棉签拿出来,撕开的时候又拖了后腿。
她拿的这包,厂家正好没做虚线。。。。。。
试了几下没撕开,头顶被阴影投下,指尖触及的温热让她一愣,随即那包棉签到了许宥景手里。
也是神奇,她费劲撕不开的,在他骨感修长的手中轻而易举就被打开。
看得出神间,许宥景已经掰开碘附棉签拉过她的手臂。
“许总。。。。。。”
温淮整颗心乱蹦乱跳,甚至都不敢看他。
也正因如此,她忽略了难得强势的某人,因生疏拿反了的棉签。
许宥景倒是好整以暇,蹲在她身前,指尖一转就把棉签转正,单手握着她手臂的力道未松。
“等着。”
“。。。。。。”
办公室内宽敞明亮,是温淮进来过许多次的地方。却是唯一一次,坐在中心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