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浅尝辄止的一个吻。
呼出的呼吸有些暧昧,温度足以自燃。
温淮瞧着那张脸,想不通明明两个人都刚洗完,为什么空气又变得燥热起来。
末了她又想,可能和她永远见到许宥景都会心动的情感一样,情难自禁。
这么想着,她环上他的腰,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睡衣迟来,呼吸逐渐平稳-
翌日,如许宥景说的那样,他把信放在床头,她一睁眼就能看到的位置。
一沓信封整齐摆放在那里,屋子里被收拾地干干净净,早就看不到昨晚凌乱的痕迹。
不见许宥景,温淮看到信封的旁边还留着一张纸条。
[我出去一趟,大概两个小时回来。萍姨和小鱼都在楼下。]
视线下移,她的拇指移开一点,露出下面的隽简的字体——[亲亲老公留]。
“肉麻。”
嘴上这么说可身体很诚实,温淮摸到手机拍了这张照。
打开相册,里面除了一些工作相关和小鱼牛肉丸的照片,大部分都是相似的便签留言。
它们的最后,都有着一样的署名。
这是许宥景和温淮之间的小仪式感。
白纸黑字上的文字往往比屏幕出现的文字更温暖,更容易让人脑中回想起语气。
这个称呼也是许宥景自己想的。
因为温淮是“亲亲老婆”。
她拿过两张信封,上面的日期和收件人寄件人填写完整,真的就和寄信的那种一模一样。
温淮还以为许宥景只是写下来,不想这么正式。
按照时间,她打开日期最早的那封。
属于许宥景的字体映入眼帘——
[阿淮:
见字如晤。
此刻,我刚把小鱼哄睡。她趴在我怀里,小拳头攥着我的衣领,呼吸轻轻落在我锁骨上,像一片羽毛在挠。以至于我现在的手也有些抖。
不过没关系。
我随便写写,因为我太想你了。
今天接到了火车的电话。他们一家正在马达加斯加看企鹅,小圆子确实如你所说,长得可爱,眉眼随了他爸爸,说话也软糯糯的,很可爱。虽然我们小鱼七个月了还不会说话,却在睡前哼哼唧唧地往我怀里钻,小脑袋转来转去,大概是在找你熟悉的味道。
每当她转够了就会停下来看我,我也在看着她。
那双像你的眉眼望着我的时候,我也会想起你。
这个时候,你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