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有人在旁边说了什么,后没了印象。
是许宥景吗?
他会说什么?
口有些干,温淮撑着身子起来,伸手去拿旁边小桌的水杯,还没碰到就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她忘了动作,保持着那个动作循声看去,看到了许宥景。
许宥景见她醒了也是一愣,一秒便恢复神色,走来。
“胃还疼吗?”
“不”喉间沙哑得像是含了沙。
许宥景将杯子放到她手里,“温度正好。”
“谢谢。”
温润的水流流淌过干裂的喉咙,闻言在触碰到杯子时就稍稍诧异温度的合适,不冷也不烫。
怎么会这么正好。
“知道自己有胃疼的毛病吗?”他在床边的椅子坐着,问。
温淮点点头:“老毛病了。”
“那医嘱的话我就不重复了,你都知道。”
她自知理亏,态度很好:“嗯,知道。”
“那酒不准喝了。”
她抬眼,对上微压迫的眸色,撇嘴:“喝一点点没事的。”
许宥景继续:“猕猴桃性凉,昨天还喝了冰的是不是?”
“”
没想到他连冰奶茶都能猜到,温淮的愧疚油然而生。
咳了声:“对不起,昨晚给你添麻烦了,以后我会控制饮食的。”
许宥景见好就收,没再上纲上线。
“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
温淮很认真地想了想:“我想吃萍姨做的糖醋虾球。”
坐着的人看了眼手机,起身,“还有呢?”
“菠萝排骨和宫保鸡丁。”
许宥景看她:“这么喜欢酸甜口,不腻么。”
她笑笑,他已经往外走,“自己等会儿。”
温淮没等多久,许宥景回来时手里多了个保温桶。
她不禁诧然:“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