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宫女,放一批出去。”
桑弘羊更加震惊:这还是好奢侈享乐的陛下吗?
他委婉道:“陛下,宫中人太少
()是不是不好伺候陛下?”
至于这句话是不是真心的(),不重要。
刘彻露出高深莫测的笑:那大唐最没存在感的李渊都能因为放宫女得到天幕赞美(),朕可是放得更早。”
桑弘羊:“……”
懂了。
没错,你还是你,好功且好名声的汉武帝刘彻。
刘彻又一笑:“再说了,那大唐不也喜欢用罪臣或者罪臣之后充入宫中吗,以后还会少罪臣?”
别的不说,那些偷盗了他茂陵陪葬品去市场上买卖的“罪臣”,已经被刘彻跟负责宫刑的官吏打好招呼了。
来自贵族中的奴婢,想来能做的事更多吧?
罪臣还没入宫,刘彻已经为他们想好了上百个“用法”。
桑弘羊头皮一紧,只觉得陛下仿佛在暗示自己:不想入宫当太监,就要好好干活。
不然,想一想刘彻“割鸟皇帝”的外号,再想想他几l次巫蛊之祸后抄灭的家族,谁能不害怕!
桑弘羊反正是害怕的。
比他更怕的,还有诸侯、富户们。
被迁到长安的富户们还可以出于政治利益与商业利益的交换,愿意有所取舍。
可是原本生活极其滋润的诸侯们,就暗暗叫苦不迭。
“陛下现在什么都定价那么高,动不动几l十金几l十金,这明摆着是冲着我们来的!”
“今年的酎金还没开始,怎么就已经要交这么多钱……”
“你还怕陛下忘记酎金吗?陛下忘记高祖的祭日都不会忘记酎金。”
“这么被压榨下去,买的什么茶山丝绸还没赚钱,我府库的黄金就快坐吃山空了!”
诸侯们彼此联系着,偷偷聚会,有的明着不满各种抱怨,也有的沉默不语作壁上观,也有的作两面派,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比如,历史上因为造反被端的淮南王就是诸侯中的聪明人之一。
在诸侯们面前,刘安各种糊弄,配合说话,但是背着诸侯,刘安就开始配合帝王的政策。
当下仆来告诉:“陛下新开了蹴鞠赛场,门票很贵,足足……”
刘安:“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