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站上场,宝藏院理番和蔼可亲的眼神瞬间大变,那股藏不住的杀意让这位慷慨激昂上场的阴阳师顿感不妙。
“还未讨教前辈姓名。”
宝藏院理番这段时间老实说过得有些苦,因为源冬谷的其他两个弟子不在,他享受了一段时间极长的一对一教导。
宝藏院理番活动着手腕,依稀能记起这几日被特训时留下的苦痛。
“馆主!是那位的电话!”
宝藏院理番刚要动手,源冬谷身边的一名教授兴冲冲地拿着电话凑上来。
“源馆主,我想这场闹剧没必要进行下去了。”
“中岛君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找乐子吗?”
源冬谷绷着脸说道。
“额……源馆主,我的意思是您的两位爱徒已经安全脱离了。”
源冬谷的表情在某一刻顿了一下,随即脸上绽开笑容,却也只是转瞬即逝。
“很感谢中岛君的帮忙,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源冬谷郑重地答道。
“您严重了,算算时间,您的爱徒应该已经到高知县空港了。”
“很好,我会安排人去接应他们的。”
源冬谷这边挂断电话,即便脸上依旧是那副冷冷的表情,但说话的语气明显都轻快不少。
几名一直跟随在源冬谷左右的教授和学员都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以来,源冬谷不仅把宝藏院理番往死里训练,同样也把他们折腾的够呛。
挑翻阴阳寮真的就是轻飘飘一句“考核”、“测试”就能糊弄过去的吗?
这种把阴阳寮脸面按在地上摩擦的事,源冬谷是做爽快了,他们这些人却要不停地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
与阴阳寮的寮长沟通,宽慰他们受伤的心灵和肉体,一趟趟下来,不夸张地说,每人都掉了两斤膘。
“宝藏院!你还要拖拖拉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