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污蔑的话说得有鼻子有眼,说昨天一个月之前的今天,他还看见阿秀和赵长怎么怎么样,全都是阿秀主动引诱,不止一个人看见好像他真得亲眼所见。
县令呵斥道:“一个月之前的今天,赵长的爹过生,府中开宴整整一日才歇,本官亲自看见赵长操持府宴!到你嘴里成了——来人先重重打一百大板!”
他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直接扔下签子。
然后指着那一旁瑟瑟发抖的妇人:“阿秀是见过陛下的‘有识之士’,是被李大人亲自选拔出来的人!她自京回到本镇是带着女帝的赏赐回京的!由女帝的护卫亲自送回来的!你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污蔑阿秀德行有失,你就不怕本官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吗?陛下褒奖的人,也是尔等屑小敢污蔑之辈?!”
不管县令说的有没有道理,阿秀至少扬眉吐气了一把。
紧接着,县令让衙差把这妇人押起来,一起打板子。
那男子一开始打板子还嚎叫,后来被堵上嘴后,只能目呲欲裂的忍着。
这板子是真疼呀!
县令签的是重打一百板子!
而那妇人也是重打一百板子。
一时间,公堂内竟然无人再敢议论阿秀如何如何。
有好事者带着消息跑了出去。
“大家快去看呀——污蔑的阿秀的人打板子啦!”
“现在可了不得,以后不能随便东家长西家短了!污蔑女子清白不仅要吃板子,还要罚银三十两!亏了亏了,亏大发了啊!”
街上的人纷纷好奇地围拢过去。
“说两句,就罚了三十两??我的老天爷”
“这也太贵了!”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崇县各个角落,连在深宅后院的妇人们都知道了。
听到这消息的妇人无一不大吃一惊。
这绝不是一件小事,这是从前的北朝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在历史上也没有这样的事。
只有在邻国女尊,才能偶尔从行脚商那里听到一两句奇人异事——邻国女子为尊,为人夫者,不得对女君不敬!更不能背后妄议女君!
没想到,这样的事情居然在北朝发生了!!!
这一夜,所有敏锐的妇人或者闺中女子都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县令抬头看看天,擦擦脑门的汗。
呼,终于搞定了!
自从得知女帝能来着“铁盘”到处飞后,他这日子一天天过得是提心吊胆的,还好,他扪心自问,算是个清官。
而郁锦音解决完县令的事,剩下的就是这些财主了。
对付和朝廷作对的财主,她甚至都不用亲自出面,她相信,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这些财主若是还不知悔改,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所谓的“财富”一点一点蒸发掉。
这世界重要的从来都不是钱。
在回去的路上,大臣们聚在一起“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