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桌上光头老人的脑袋和骨头则尽数回归它的身体,它脸色红润仿佛吃了一顿大餐,贪婪的目光向宓八月望来。
“别让贵客久等,开始第二回吧。”宫装女子敲了敲烟头,然后收拾牌桌。
木牌被它重新叠整齐放在中心。
这回是光头老人先拿牌。
依旧每人先拿了两张牌。
叮。
“本回赌注无限制。”
光头老人眼睛大亮。
它迫不及待的再次把脑袋摘下来放到桌上。
宫装女子轻哼,又一次弃牌。
宓八月跟着弃牌。
光头老人把脑袋搬回自己的脖子上,不满的嚷嚷,“你们这样忒没意思!”
无论是宫装女子还是宓八月都没有理会它。
就在宫装女子准备再次洗牌时,宓八月伸手,“我来。”
宫装女子看她一眼,“好呀。”
它向后靠着椅子,慢条斯理的抽着长杆烟,吞吐着烟雾。
烟雾后的那双眼睛几次闪过贪欲,喉咙快速滚动着,急不可耐的等着猎物落网。
快了,就快了。
它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这只猎物的味道!
宓八月把木牌整理好放在桌上。
这一回由宫装女子先抽牌,也由它先下注。
叮。
“本回赌注为……”
声音出现停顿,好像被什么干扰。
宓八月侧目,却见宫装女子和光头老人都没反应。
“所有。”
光头老人和宫装女子齐齐笑了。
它们好像一直在等着这一刻,时机一旦到来就彻底撕开伪装,看宓八月的眼神已如囊中之物,料定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光头老人,“她的骨肉脑袋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