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卡在一个难以再前进一步的地方,如同难以逾越的鸿沟,更是为此付出所有。”
“或许在早期建下一个良好的心态,或许会有所改变?”
“不过不要在这个过程中丢掉求道之心。”说到这里,白泽自嘲的笑了笑,“或许这两个是冲突的,毕竟很少有人做到。”
“缘之一字,同样深奥。”
蒲浅点头,“说起来,白泽你有空闲吗?”
“我本就是奉命而来。”白泽道。
“我听你说,讲道也是一种法门。”
“嗯?”白泽倒是有些意外。
“当然因为具体这个事情会耗费多长的时间我并不知道,若是可以的话,听道一事,我不曾尝试过,不知可否……”
闻言,白泽笑了笑,“你若是能理解,自然是。”
“不过我几乎不曾讲道,最多也就是论道,也不知道听我讲道能不能帮到你,不过你若是愿意,可以尝试一番。”
蒲浅当场顺杆爬,“那谢谢白泽老师了。
随后蒲浅就明白了,讲道到底是一件多么深奥的事情。
一部分她能够理解,剩下的绝大部分,就像是知识从光滑的大脑中略过,丝毫留不下任何的痕迹,流过去就流过去了,甚至仿佛都要给脑子洗一遍,洗完之后干净极了。
蒲浅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对能够了解一二的反复咀嚼,咀嚼反复,如此让自己有点事干。
这个讲道是她主动求来的,她决不能白求!
蒲浅想着。
至于白泽看着蒲浅这个认真的样子,总结自己的道,和论道,好像有异曲同工之处,但是却是单方面谈的那种。
白泽想着,随即更放松了。
有什么说什么,想到哪里说哪里,无需回答,只需归拢,一切都在继续。
远在另一边的鲲鹏,在空闲之际思及蒲浅,索性用神识查探了一下蒲浅的状态。
然后鲲鹏就感觉到了蒲浅那挣扎且焦躁至极的情绪。
“?”鲲鹏。
发生了什么?
随即鲲鹏掐指一算,随即陷入了久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