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不严重什么的……昨天的反应比较大,现在的话、贴上创口贴就没什么异常感觉了。
布丁头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他犹豫了下,“应该…还好,现在应该不太严重了。”
孤爪研磨单手支着脸,手指捂住下唇,得到答案后就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沐浴在他的视线下,猫又场狩有些茫然。
所以,说这话的意思是……要看创口贴下面的部分吗?
耳尖愈发红了,黑发少年整个人面上都覆上一层薄红,喉咙有些灼热,他咽了下口水。
不、那个…应该不是吧。
而且现在,布丁头也没有开口这么说。
“……可以揭开吗。”
猫又场狩心底爆炸。
孤爪研磨的话语宛如一记定时炸弹,正正好好就在这一刻炸响,成功将他的防备炸得一点不剩。
可以不可以什么的……
只是看、不动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地方。
就是微妙的,总感觉哪里有点……
经历一番思想抉择,终于,猫又场狩下定了主意。
“揭开的话…可以是可以。”
黑发少年闷闷道,“但是……”
他抬起眼,但是后面的话隐于口中,没有说出来。
按照布丁头的性格…越不让他做反而越会做,完全就像猫咪一样。
……还是不要刻意提醒他了吧。
孤爪研磨:“但是什么?()”
猫又场狩:没、没什么,是可以揭的。?()”
立即切断这个话题,黑发少年转移注意力。
创口贴是早上换衣服的时候贴上的,上午也没有出汗、一直都待在教学楼里睡觉,所以一天下来依旧贴得很紧。
猫又场狩不得不两只手一起去弄。
抠着边缘、撕拉开创口贴的胶面,内里被压抑许久的一点宛如被欺负惨了般可可怜怜地探出头。
颜色很浅、偏向粉红。
或许是不常用的缘故,与周遭的白软皮肉漫上的粉色对应,色调一致。
黑发少年的皮肤还是太敏感了,创口贴的胶面处都留下了一点红色的印记,压在那儿、十分醒目,错眼一看仿佛被蹂躏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