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会儿,才在她坦然而淡虞的目光下,垂首吻她:“等我回来。”
苏途勾着他的脖颈。
话音融进辗转的水声里,微有些颤:“…好。”
大掌托着后颈。
力道随着流逝的分秒,一点点加深。
人好像真的很难知足。
昨天他还觉得,两个月变成两周,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才过了一夜,感受便完全颠覆。
他不想走,想留下陪她。
不管释怀是真是假,她希望有个家、有人陪的心愿,却一直都是真的。
可是不行,他不仅今天要走,过完年还是要走。
之后每年,也都会有长达几个月的分别。
他可能不知道,自己每次钻牛角的时候,虽然什么都没说,表现却很明显。
大抵就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不断地在她身上揉捻宣泄。
被亲得狠了,苏途也有点后悔,怎么不把要去看他的事情留到现在再说,这会儿阈值提高了,再想哄人,还得拿出比昨天更高的诚意来。
可实践起来,又哪有那么简单。
她呼吸艰难,又被摁着亲了会儿,才从唇缝挤出声音:“…时述。”
他绞着她的舌,力道愈深:“嗯。”
她仰着脖颈,竭力喘息:“两、两星期…很快的。”
他像没听见一样。
大掌没入衣摆,隔着胸衣,发狠搓了一把。
“嗯……”
她浑身紧绷,承受不住地低低闷吟,好半晌,才颤着唇瓣拼凑话音:“等、等你回来。”
“我会…会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