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颈后仰,神情逐渐变得无助:“……”
像经受过天灾,才知道大自然蕴含着怎么的力量般,僵硬、颤抖。
他托着她的脑袋,又吮了一下。
“唔……”
她睁大眼睛,本能抓他肩膀。
想回答,唇瓣却被堵住。
最后只呜呜咽咽,在细密的津液交织中,把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全都变成了回应般的追逐。
是。
给你的。
全都是你的。
她呼吸很乱,又被亲得浑身瘫软,心跳越来越快,皮肤也烫得像要烧起来。
却从始至终都没有要拒绝的意思。
她知道,他已经盯着自己的嘴唇看了整整一晚,从牵手开始,从发烧开始,甚至是更早之前,就一直、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因为他要走了,可能十天半个月,可能要一直挨到年后。
他见不到她,还有人在虎视眈眈。
他心里不安,才会一股脑地将成倍的礼物送还回来,才会急急忙忙带她和商务碰面,才会强拉着她的手一刻也不肯放,才会像现在这样,急需在自己这里寻求安定。
如果可以的话,要多一点,再多一点。
可哪怕已经这样了,他都还是没有说过一句,要求让她远离他人的话。
因为不够自信,自己在她心里到底是什么分量,也怕她为难,不想逼她做任何艰辛的抉择。
他的动作不急,却很深沉,和他的人一样。
像慢放的电影。
细腻、厚重、深长。
习惯之后,其实很舒服。
缠吻一再加深。
于是如水的暗夜里,流转的光影下。
便尽是旖旎的喘息,绵密的水声,与极偶尔、不甚从喉间溢出的难耐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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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两人到底哪去了啊?”
韩逸一脸糟心地放下手机:“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不会是已经滚到一起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