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
林非誉当然是单身,不然也不需要每时每刻都往自己的腺体上贴抑制贴。
但后半句,希望能拥有一个爱人。
是有喜欢的人了?
这自然是好事。
以后林非誉的发情期再来到,就可以不需要痛苦地靠自己生生硬抗,或许可以求助他喜欢的alpha,用一个临时标记缓解痛苦。
这样一来二去,或许他们就能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那花就可以换个地方戴了。
应该戴在右耳。
我已经拥有爱人了。
江延盯着那朵花,看了许久。
忽然,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似乎无意间擦过林非誉鬓角的碎发,极轻地触碰到那微凉的耳尖,下一秒,直接将那朵扶桑花取了下来。
“你……”
林非誉怔住,抬眼看他。
江延沉声道:“脏了。”
林非誉低头看到了江延的指尖,被花朵根部渗出的汁液染红了,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指腹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但他的耳朵应该是红了。
江延将花放下,对原满道:“就用它吧。”
原满点点头,“好的,我记下来了。”
剩下的时间,江延还需要和他们逐一确认完所有细节。
但他们说了些什么,林非誉并没有听得太仔细,他垂眼,盯着江延指尖的那抹红色,头脑里占据了别的声音。
等所有东西对完,时间早就已经过了饭点。
江延站起身,与林非誉一同乘坐电梯下楼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自己又麻烦了对方很久。
除了第一次见面以外,似乎对方一直都在帮自己。
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一层层往下跳动,在彻底降到底前,林非誉忽然开口,“我有点饿了,你愿意和我再一起吃个晚饭吗?”
“好,不过这次我请。”
“好啊。”
林非誉唇角弯起愉悦的弧度,说:“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