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问。
许乐遥最后想找她,是像那些王公贵族一样,找她求长生,还是单纯地想起她这个故人,想和她叙旧?
她又回了山里。
依然一人一屋,活到百岁而死。
-
这场梦实在太真了。
让叶渔歌醒来很久都没回过神,望着床顶的帐篷发呆,好像自己真的已经活完了一世。
直到外头传出说话的动静,“咦?奇了怪了,原来我才是最勤快的那个,一个两个都不起,该不会是昨天打猎跑得太深了感染风寒了吧?”
“你是会操心的——叶卿那医术,还有你惦记她的份?”是与梦中的沈景明截然不同的冷冽声音。
“话也不能这么说,医者不自医嘛,渔歌要是风寒了,我能替她看看的,我最近看了不少医书,肯定有进步……”
被惦记着感染风寒、并且可以成为练习对象的叶渔歌:“……”
她这次是真的醒了。
并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掀开被子起来,洗漱、换好衣衫往外面走。
在她走出帐子的时候,就在对面的许乐遥也正好掀开帘子,难得闲散地抬手,困顿地打了个哈欠,放下手的时候,恰好就对上了叶渔歌的视线。
两人皆是一顿。
叶渔歌感觉到她的目光有一时的陌生与复杂,心念不由一动:
难道……她也做了那个梦?
属于朋友的默契让她们俩之间维持了微妙的沉默。
直到被一道疑惑的声音打破:“你们俩怎么大清早的在这里深情对视……诶,我们是不是打扰了?”
她转头一看。
叶浮光站在沈惊澜身边,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在她与许乐遥之间来回扫过,连带着周围那些跟着出来守营的士卒们也八卦地往这边看来。
叶渔歌:“……”
这都什么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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