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长安在院子里坐下,点头,“嗯。”
实际上,他发病的时候比荣泽还要严重,只不过他可以自己给自己开药。。。
佘娇娇以手捂唇,“长安。。。。”
她突然想起什么,冲到褚长安面前,扒拉他的衣服,从他的衣襟里翻出一瓶瓶的药瓶。
“这些?”她心痛如麻,说话也不利索了,“这些,是,是你给,给自己准备的药?”
褚长安准备把药收起来,“娘,我已已经没事了,这些药只是,只是为了防患未然。”
防患未然。。。佘娇娇的手颤抖着,一瓶一瓶的抚过那些药瓶,查看上面的字。
有止咳、止喘、化痰、润津。。。
都是跟肺有关的药。
“这些药,主要是为了荣泽。”褚长安撒谎。
佘娇娇怎么会信呢,“你别骗娘了。”
“真的是为了荣泽。”褚长安开始收拾桌子上的药。
“长安。”佘娇娇拉住他的手,不让他收拾,“你跟我娘说说。。。”
“没什么好说的。”褚长安说。
“长安。。。”
“娘,没什么好说的。”褚长安的语气开始不耐。
“长安,娘是担心你。”
“担心我?”褚长安恼了,他将手上的药瓶猛的放在桌子上,却不小心滚到了地上,药瓶里的药从瓶子里滚出来,掉得满地都是。
他看着到处的药,心里也是一阵慌乱。
他从来没在佘娇娇面前失过态,下意识的有点胆怯。
但是,他心中也恼,分明,分明就怕他的病,为什么又表现得这么关心?
“娘,我有病不是一天两天,你总是怕我把病气过给你们,什么时候真正的担心过我?”
褚长安满眼的哀伤,看得佘娇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把病气过给他们?没有担心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