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大惊道。
“你还不如是!”
学委拍桌子,“我以为你刚刚那一串啰里啰嗦,是想搞违规实验,没想到是想找死!”
安溪第一次看到人拍桌子,她收到了一点小小的惊吓,理直气壮道:“我有分寸!”
“你有个失控的分寸,你有分寸!你有分寸你往死路里钻?!”
安溪茫然了,不是说四班的学生都很僵硬吗?这活泼得都有点暴躁了。
她手脚规矩放好,眼睛垂着,污染悄无声息四散着收集学生们的情绪,找到话口才说道:“你们误会了,我不是你们想得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找到问题的解决办法,还要从问题本身寻找。”
学委坐下来,她能当学委也不是靠嗓门大,一听安溪的话,就知道安溪想要什么,她思索片刻,做了一个决定,道:“还有一个办法。”
安溪抬眼。
“现在问题有这么几个:门污染到底是什么,源头在哪里,怎么解决,再者就是从门污染出来的我们为什么没事。”
学委看着安溪:“没错吧?这是你想要找到的答案的问题吧?”
安溪小鸡啄米点头。
“孰重孰轻啊?”
学委。
“重当然是源头问题最重要,但是你们的问题更紧急。”
安溪老实回答。
没办法,犯错太多,一遇到这种关心的暴躁人她就忍不住乖巧。
实在是条件反射了。
“源头问题你别想了,这么严重的污染学校一直放任就说明学校解决不了,你,你再等两年吧。”
学委:“我们的问题,不需要你去门里。”
安溪做出请教的样子,一点没有进来时候的嚣张得意模样。
“我们这么多实验品在这里,一个一个研究,总能找到答案。”
学委道。
安溪本想笑,但她随机惊恐发现学委是认真的,她面带惊惧看着其他人,发现在这里每一个四班人都是这么想的。
“我们之前那么说,是不想遭受无谓的折磨,但是有必要的折磨,我们没有一个人会退缩。”
“不。”
安溪拉紧外套,难得严肃,“没有什么有必要的折磨。”
学委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