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面对的是周霁禾。
彭远露出八卦的眼神,了然似的“哦”了两声,仔细品了品她的后半句话,最终总结了一句:“原来谨南还真是你的初恋啊。”
“当然。”
周霁禾笑。
众人接连起哄。
又玩了几局,不知不觉已经接近零点。
散场之后,周霁禾起身来到主卧的洗手间。
拧开水龙头的开关,她用冷水将整张脸打湿。
感觉困意渐渐消失,这才挺直腰板,对着镜子随意擦拭了几下滴落在脖颈间的水珠。
洗手间的门被拧开。
即便眼下她没转头看向声源处,却也知道进来的人是郁谨南,毕竟除了他没人会跟进主卧。
周霁禾透过镜子去探寻他的身影,随口问道:“怎么没跟大家一起守岁?”
郁谨南扬眉,“来陪你。”
“不用陪我,我马上就出去——”
尾音还没讲完,周霁禾整个人被他拉进怀里。
下一秒,男人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身,毫不费力地将人直接抱坐在了洗手台的边沿。
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扣住了她的后脑,把她的唇瓣生生吞进嘴里。
浅尝辄止怎么能够,他明明在肆意掠夺她仅存的呼吸,在她的口腔内不断席卷,逐步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他的吻如同他的人一样,既强势又霸道,永远不容忽视。
每每都是她几近下风。
实践过无数次以后,她也渐渐领悟到了一些精髓,有样学样地与他的唇舌游荡嬉戏。
脸颊上挂着的水珠随着他吮吸的动作滴滴滑落到两人的唇边,勾勒出条条水痕,最终灼热消融。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她的唇,将脸埋在她的锁骨处开始平复呼吸。
周霁禾被他亲得身体发软,任由自己靠在他的身上。
她轻声呢喃:“……以后打牌再也不要你出谋划策了。”
男人闷着喉咙低笑,“怎么。”
“你那局明明是故意让我输的。”
周霁禾直接拆穿他,又倏地跟着笑,眉梢满含风情,“郁先生,就这么想让我回答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