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赵殊意竟然收回,不知是故意逗他开心还是心血来潮开口,说完就后悔了。
谢栖追问:“‘没什么’是什么?”
赵殊意睨他一眼:“你听清了。”
“没。”
谢栖不承认,“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算了,我说今天天气不错。”
“……”
谢栖沉默,赵殊意道:“别回家了,我们找家餐厅吃饭吧,饿了。”
“去哪家餐厅?”
“随便。”
谢栖默不作声地换了路线,不知要往哪里开,赵殊意没问,低头回手机消息。
窗外街景飞速掠过,上一个话题已经结束很久,谢栖却突然接上,有点别扭地说:“赵殊意,我听清了,你想和我假戏真做。”
“我没这么说,”赵殊意道,“你怎么篡改我的台词呢?”
“差不多,你不是想试试吗?”
“嗯。”
“那就试试啊。”
谢栖用一种“谁怕谁”的腔调说,“反正我们已经绑在一起了,真喜欢和假喜欢也没什么区别吧……”
赵殊意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视线不经意间瞟向方向盘,看见一道不明显的潮湿痕迹,在强烈的阳光下微微反光。
谢栖手心出汗了。
赵殊意道:“能找个地方停车吗?”
“怎么了?”
谢栖不解,但听他的,开到路边停靠。
赵殊意解开安全带,倾身压到谢栖身前,突然搂住他的脖子,用力地吻下来。
谢栖睁大眼睛。
不同于昨晚发泄式的亲热,赵殊意加了几分认真,将他连日压抑后难得的晴朗心情倾注到这一吻里,近乎缠绵:
“既然没区别……谢栖,我要从今天开始,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