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浴室外,书房,客厅,健身室,甚至衣帽间也解锁了。谢栖的技术有明显进步,赵殊意的体验感也直线上升,身体越发契合,对彼此性格的容忍度都提高不少。
以至于,谢栖没完没了地摆冷脸,赵殊意竟然不觉得烦,还手痒地想捏捏他。
赵殊意怎么想就怎么做,谢栖正在他身上用力呢,他忽然扯住谢栖的两边脸颊,捏扁,向外抻。
“以前我就这样捏过。”
赵殊意很欠地说,“你小时候肉肉的,像个球,被我一捏脸就气得哇哇大哭,太好笑了。”
谢栖:“……”
“你有病吧?”
谢栖更不高兴了,“正经的事不记得,这些破事倒是记得很清楚。”
赵殊意不理他,自顾自又捏了两把:“可惜现在不肉了,一点也不可爱。”
谢栖闻言贴到他耳边,说了句很荤的脏话,附带挺腰的动作。
赵殊意手滑下浴缸边缘,浑身战栗,不自觉沉入水中,又被捞出来,摁在怀里弄。
结束时汗出太多,像健了一次身,赵殊意累得昏睡过去,又没吃药。
最近谢栖深深代入他老公的角色(虽然确实是),竟然插手他的生活习惯,不准他吃药了。
赵殊意也有意戒断,配合了几天,睡眠质量全靠睡前“运动”拯救,但效果时好时坏,偶尔还会梦到那些令人厌烦的东西。
有一回他夜半惊醒,坐在床上发呆,谢栖也醒了,把他抱进怀里安慰,说了不少好话,惊慌又后悔:“如果实在不行,你还是吃药吧……”
赵殊意摇头,缓过劲来竟然笑了。
谢栖问笑什么。
赵殊意说:“没什么,突然觉得我家那几个人怪好笑的。”
谢栖一脸莫名,赵殊意抱着他躺下,第二天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忙工作。
——赵殊意不能坐以待毙。
他二叔会活动,会造势,他也需要拉拢更多人支持自己。
老爷子拟遗嘱必须顾及风向,因为他要维稳,不能激发内部分裂。
目前有不少持中立态度的董事仍在观望,他们不站队是因为不认可赵怀成,同时又担心赵殊意太年轻,靠不住。
所以到了这种时候,赵殊意更应该沉着冷静,按部就班地做正确的事,给出令人信服的表现。
从九月初到九月下旬,赵殊意越发忙碌。
谢栖也忙,但赵殊意不知道他在忙什么,问过,谢栖答得含糊,似乎是不能说的机密。
赵殊意识趣不多问,怀疑可能是跟他爸的某个私生子有关,或者又在跟他后妈斗法。
谢家的关系也复杂,赵殊意略知一二。
谢建河当年是和妻子一起创业的,他一穷二白,妻子背后却有一位当公司老总的父亲,对方起初不同意女儿下嫁,但谢建河相当有本领,很快就凭不凡的商业头脑赢得岳父青睐,在岳父的帮助下大展身手,生意越做越红火。
恰好赶上时代风口,谢建河几乎一夜间野鸡变凤凰,飞黄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