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狐疑,电话里突然就传来一阵怪笑声,不过声音很低:“你小子可以,我是真佩服:泡妞都泡到了部级大会上来了?”
我怎么就泡妞了?
嗯,不对……
李定安眼珠子差点嘣出来:陈静姝在部里开会?
关键是,自己的那句话,如果结合前后对话,真的非常非常容易让人误会。
这下好了,陈静姝估计能尴尬死……
“哈哈……”
何安邦好不幸灾乐祸,“不知道吧,权总给陈总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我一想:连权总都急成了这样,你小子绝对是又碰到好东西了,所以就让陈总开了免提……
正好中间休息,凑到一块喝茶,整整几十号人……你要不信,连个视频看看?哈哈哈……”
好像是应景似的,从话筒里传来几声轻笑。
我……
李定安恨不得一头撞昏过去。
权英,你个死女人真会害人……
怪不得她会失态?
真的是,丢人丢大发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在!”
“没关系的……”
“嘁……”电话里又传来何安邦嫌弃的声音,也不知道在说谁,“男未婚,女未嫁,檀郎谢女,天造地设、天经地义……怕什么?”
哄笑声更大了……
可想而知,陈静姝现在的心情和表情……
李定安心里发急,却无可奈何……
“你能不能先说正事?”
吕本之一把推开何安邦,抢过手机,“定安,除了首饰和酒器,还有什么东西?”
谢天谢地,解围的来了,先帮陈静姝把这尴尬的气氛糊弄过去再说……
李定安猛呼了一口气,几乎是一股脑,没一点隐瞒:“有一块珑,一块璜,一只琥,全是礼器,而且明显都刻有代表皇帝的铭纹,既便不是从前几任皇帝手里传下来的,也绝对是光绪在大会典中用来祭祀过神灵的重器……”
稍一顿,李定安又说,“还有册封载漪为端郡王的银册,上面有光绪和慈禧的双玺?”
旁边顿时传来一阵惊呼:“什么,礼器……xJ哪来的这种东西?”
“不是,你就没听后面:册封载漪为‘端郡王’的银册?”
“嗯……这东西不对?”
“当然不对……载漪的父亲是瑞敏郡王奕志,既便是册封,也是册封他为瑞郡王,那他这个端郡王的‘端’,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