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过头,发现何安邦跟蒙嘴葫芦似的,摆明了一句都不会再多说。
杨光信压着惊疑,又看了看李定安。
他还在敲,而且敲的极认真……
这么年轻?
想不通啊……
……
敲完了空壳的地方,李定安又开始撬,不大的功夫,就将银葫芦的外皮全部剥了下来。
一团古古怪怪,锈的严严实实的物事展现在众人面前:有的地方白,有的地方黄,有的地方绿,还有的地方黑。
“这是什么,一坨钱?”
“是铜币,还有银元……好像是袁大头?”
“就是袁大头……哈哈……里面肯定有绝版币,怪不得李老师说值上千万?”
“问题是,之前那葫芦封的严严实实,他怎么知道的?”
“待会问问李老师不就知道了?”
有位馆员说着话,又举起了手,“李老师,我专项就是银器、古币,要不要帮忙?”
“谢谢马老师,还真要劳你搭把手……”
“我也来……”
“嗯,我也来……”
看了半天,等的不就是现在?
四位馆员兴致渤渤的起了身,拿刻刀的拿刻刀,拿撬尺的拿撬尺。
两位汇嘉的鉴定师看的目瞪口呆。
你们可是国博和故宫的研究员,哪一個不是四、五、六、七十岁了?
矜持呢,骄傲呢?
屁颠屁颠的去帮忙也就罢了,还管一个小年轻叫“老师”?
惊诧间,几人已围成了圈。
而后,就是一阵叮叮当当。
何安邦和吕本之也站了起来,见状,杨光信暗暗一叹,也走了过来。
层层叠叠,密密麻麻,有铜币,也有银元,不知道有多少枚,锈成大约足球大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