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临渊没有说话,将冒着热气的锅盖掀开,灭了炭火,拿了碗筷,准备将煮好的膳食盛了来。
看了羡临渊的反常,赢城摸不着头脑,伸了伸懒腰,将无忧唤了进来。
无忧面对赢城的疑问,有些吞吞吐吐,在赢城的逼问下,无忧咬了牙,含混道:“街上在谣传您即将大婚。”
赢城一怔,这段时日,沉溺于与羡临渊的感情里,他竟是将这事抛了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回了房舍,赢城一把搂住羡临渊的腰,连同自己将羡临渊甩上了床榻。
羡临渊也未拒绝,静静地任赢城耍混。
“可是听说了什么?”赢城躺正了身子,将下巴贴了羡临渊头顶,细细嗅着羡临渊的发丝。
羡临渊连发丝上都充盈着淡淡的草木药香。
“嗯。”羡临渊沉沉应了一声。
“可是生气了?”赢城含着笑意,心中却止不住有些雀跃。
羡临渊若是因此生了气,就证明着羡临渊是在意自己的。
羡临渊没有说话,定定地看着远处。
赢城略有了怒意。
“你这是何态度?”
“是何态度?”羡临渊将目光移到赢城脸上。
“你问本王?”
“那我应是何态度?”
赢城有些恼怒的挠了挠脑袋,“人人传本王要成亲,难道你不生气?”
羡临渊推开赢城起了身,将袖口放下,整理一番,径直走向餐桌,平静道:“那便祝王爷儿孙满堂。”
赢城失神地看着羡临渊端坐的笔直的身影。
他总觉得羡临渊很奇怪,曾经的羡临渊最起码会质问他,甚至是发些小脾气来。
心情好的时候,他也总是乐意去哄一哄,只当是二人之间的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