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还不赶紧打抑制剂?”顾屿桐起身,“你先等会,我下楼去找刘右。”
“你刚刚……”纪琛拽住他的手,“你刚刚梦见什么了。”
顾屿桐脚步一顿,那个荒唐糜乱的梦又重新塞回他的脑子。
他死鸭子嘴硬:“管天管地,你还管我晚上做什么梦?我梦见我点男模,睡男人,和他们喝酒、玩牌、摇骰子——”
“你叫的是我名字。”
纪琛很适时地打断了他。
顾屿桐愣在原地,蜷了蜷指尖,顿时气焰全无,像只被抓包的坏事小猫。
“我今晚来之前打过一针抑制剂。是你,睡不老实,在我怀里蹭来蹭去。”纪琛的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格外平常的事情,“像泥鳅一样抓不住,还一直求我给你。”
最后总结道:“我记得beta没有发。情期。”
简而言之,纪琛变成这样全都怪顾屿桐在他怀里煽风点火。
由于心虚,顾屿桐下意识地否认:“说什么胡话,也许是你听错了也不一定。”
“顾屿桐。”纪琛叫住他,把他往回拽,“在心虚什么。”
“如果今天躺在这里的是纪林,你也是这副不给碰的样子吗?”
顾屿桐:“这和纪林没有关系。”
纪琛猛地一拽,让顾屿桐摔倒了自己身上,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沙发上。
“那……”alpha克制而隐忍地用金属止咬器去摩擦着顾屿桐的鼻尖、下巴、喉结,仿佛是在交渡掌控权,“可以吗。”
顾屿桐是要离
开的,是不可能为谁停留下来的。
这句“可以吗”或许暗含更多、更长远的含义,但顾屿桐此刻更倾向于把它理解为,纪琛在向自己询问当下是否愿意继续。
察觉到顾屿桐又想回避问题,纪琛准备把话说得更加明白:“我想问的是,我们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