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笑两声:“想烫我啊?”
“我不过是来这里泡个马子,纪先生至于这么折腾人吗?”
纪琛的话始终很少,他知道面前这人诡计多端,说得越多,破绽越多,越能给他反击的机会。
他偏不给。
顾屿桐的衣襟大敞,酒红色的衬衫和锁骨处的吻痕相互映衬,放浪得很。
不是被强吻生的气,不是泡马子生的气,那会是什么?
“纪林……”
顾屿桐极力去躲他手里猩红的烟头,声音不再像刚刚那样游刃有余:“三天前的那个晚上——纪林带我走,不是您想的那样……”
纪琛拿烟的手特地顿住,停下来欣赏顾屿桐的失态,语气闲适:
“我问这个了吗。”
艹。
明摆着就是在刁难他。
顾屿桐实在没有办法了。
“纪总,抱歉……”顾屿桐手酸腿麻,郁郁不平,终于放低身段,承认那个吻,“我不知道那是你,我也不知道、不知道——”
他抬头,对上纪琛沉而深的眸子:
“那是你的初吻。”
这意思好像是在说,如果早知道是你,我才下不去那个嘴呢。
不管顾屿桐是什么意思,总之纪琛是这样以为的。
纪琛的眼神肉眼可见地沉下去。
他摁灭烟,撩起眼皮看了眼蓄势待发的保镖。
“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衣物摩擦声响起,顾屿桐的头被人从后按着,余光看到纪琛站了起来。
他绕到了他身后。
顾屿桐顿时警铃大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