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喜同蠢货共事。”
顾屿桐坐在镜前,从镜子里看他:“朕不是已经让他们退下了吗。”
萧域明身材高大,其实这身内侍的衣服并不适合他,但胸腹和大臂的肌肉被这等粗糙的衣料紧紧包裹着,倒是显出别样的情。趣来。
他沉着声音:“不可理喻。”
顾屿桐坐着也没个正行,把玩着桌上早已准备好的束带:“朕本来就该是这样一个万花丛中过的人,身边自然都是这样的人,若是朕将他们全赶走,还不叫人起疑心?”
束带缠住指尖,他忽然玩心大发,扭头看萧域明:“难不成爱卿在吃朕的醋?”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忽然握住了他的腰,将他从平地捞起,扛在了肩上。
萧域明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扛着人往汤池边走:
“只怕心里酸楚的另有其人。”
“国师不是还在殿中等着陛下吗。陛下尽快沐浴吧。”
顾屿桐的腰被那只手死死钳着,小腹处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新仇旧恨让他心中火起,照着萧域明的肩膀就咬了下去!
还没见血呢,萧域明就故意使坏,把手一松,一时间顾屿桐身形不稳,从他的肩上摔下了汤池。
“臣伺候您沐浴。”他忽然笑道。
顾屿桐眉目风流,尤其沾了水后更透出一股情。色的味道。
此刻他浸在水里,雪白的单衣被水打湿,有些透透的,依稀能看见胸前景致。他索性把水搅浑,冲边上的萧域明狠狠地放话
道:
“有本事你也下来!”
“臣没有玩水的兴致。”
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新世纪新思想男青年,顾屿桐绝不屈从于黑恶势力,并始终坚持英雄主义反抗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