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琨又道,“你不是总喜欢插科打诨么?”
“你想我说什么?”
项弦道,“是你让我先别问。方才你那是什么病?怎么突然不省人事就倒了?”
萧琨说:“我不知道,从前不这样,只觉得心脏不大舒服,但现在好了。”
项弦跟着他,在洞内走了一会儿,见一旁有石头,寻思要么让他休息会儿,坐下来说?
“休息会儿罢。”
项弦示意道。
萧琨于是坐下。
项弦沉吟,而后正要开口从身份问起时,萧琨先发话了。
“我饿了。”
萧琨朝项弦说。
项弦摊手,没有靠近他,显然对萧琨充满警惕。
“你身上有驴肉火烧?”
萧琨说。
项弦难以置信:“在我买火烧的时候就开始跟踪了?!”
萧琨道:“不错,你殴打完颜宗翰那会儿,我就在塔上盯着。”
“你藏身功夫与轻功都挺了得嘛。”
项弦借此判断,面前此人修为不低。既然对方开口,他只得取出肉馅火烧,扔了一个给萧琨,萧琨接过,两人在洞内空旷处吃了。
萧琨盯着项弦,眼里尽是笑意,项弦被他看得全身不自在,那双靛蓝的眼睛还好,但他的眼神侵略性太强了。
“走罢。”
萧琨吃过火烧后又道。
项弦拍拍武袖,起身跟随萧琨。
“你们的皇帝想必为了传国玉玺,派你来找它。”
萧琨随口道,“我不仅知道这并非玉玺,还知道心灯在何处。”
“你一定是驱魔师,”项弦第一眼就看出萧琨身负技艺,却因他始终不出手,看不出师承门派等来头,“哪一派的?”
萧琨回头看了项弦一眼,项弦则已敏锐地从“你们的皇帝”中推断出了个大概,这厮不是夏人就是辽人,不会是金人,金人不会作此打扮。
“辽人?”
项弦说,“你是辽国驱魔师!”
“对。”
萧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