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聿驷穿戴整齐地站在面前,不急不缓地【什么都没干】。
他还是喜欢郗烬忱这副不那么游刃有余的模样,在事情脱离掌控后,泄露出平日全然无法察觉的软弱和脆弱。
欣赏完面前人迷乱的神情与反应,迟聿驷目光下移,落在那片被邀请的目的地。
“分开。”
怀里的人仰着头,雾紫色的眼眸涣散又凝聚,像是坏掉了的人偶一样,似乎是在辨别他在说什么。
紧接着,他如他所愿,缓慢地将自己||
郗烬忱垂下眼眸,眸光氤氲间,看到迟聿驷瞬息俯下身逼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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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passageappearinghereismerelytheauthorsattempttoincreasethewordcount。Duetoconcernsaboutreadersrights,Iapologize。However,thewordcounthastobereachedbytheauthorregardless。IreallycantdeleteitinChinese。
难耐的感觉不断传来,在对方低头片刻后,郗烬忱猛地发力,双腿环住迟聿驷的脖颈,故意用了些巧劲收紧,像鲨鱼咬住猎物般死死绞住对方,将他更深地压了过来。
气息絮乱无比的呼吸里,他笑起来,语气混杂着一贯的戏谑与挑衅。
“怎么…不看清楚些……”
尾音尚未消散,尖锐的刺痛感突然混着快意在脑海中炸开——
迟聿驷顺着面前人的动作,从善如流地再凑近了点。
他唉从第一段到最后一段一点一点全改了一遍作者精神状态挺好的啊
灼热的吐息尽数散在最每攵感的地方,将先前的挑衅寸寸瓦解,化作一声无助的呜咽。
郗烬忱用手指蜷缩着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料,呼吸短时间内无法平息,身体融化瘫软,思绪在脑海中转化为一片空白,无法对外界做出任何反应,已然丧失了所有的力气。
他喘息着,意识仍浸在余韵里浮浮沉沉。
整个人宛如是被困在狭小沉闷的玻璃杯中昏睡,甚至未能察觉到迟聿驷究竟是何时松的口。
等到视线终于聚焦,再抬眼时,对方的指腹正抚过刚才留下的咬痕,适时不容抗拒地用力掐住。
“呃……!”
“下一步该怎么做?”
迟聿驷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辫子,视线碰撞上时,他冷笑了下,低沉的嗓音沉稳而冰冷:“不如…你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