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要非得要,翻来覆去换着花样要!
就是个活禽兽!
周文芳拉开帘,见到花芽疼的小脸都白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她边上的谢伟民趿拉着鞋,低头看着周文芳脚下说:“乖乖,你怎么不去厕所里那个啥啊。”
那个啥啊?
周文芳低头,看到自己的羊水居然破了。
她腿一软,被谢伟民和边上的护士接住了。
周文芳气道:“你他娘的才当众屙尿呢!”
谢伟民忙说:“别急别急,你要学也学点好的啊,你跟花芽同志学什么骂人啊。”
一阵宫缩袭来,周文芳眼前一黑。
她被谢伟民等人扶在病**往产房里送,她疼的上气不接上气,路都走不了,此时此刻,隐约看到花芽同志还在对面抡着小胖脚要蹬顾听澜。
小花果然是个狠角色。
周文芳发自肺腑地佩服她。
花芽被顾听澜抱在病**,边上一群医生护士安慰着她,哄着往产房里推。
顾听澜见她进到产房里,紧张之余,还有些哭笑不得。
不是说好不紧张,主打一个听话的么。
七八个人才勉强把她送到里面去。
谢伟民舔了舔干了的嘴巴问:“一般人都像花芽同志一样,一边疼一遍活蹦乱跳么?”
顾听澜干笑着说:“你小嫂子本来就不是一般人。”
谢伟民明白了,这是节骨眼上开始作呢。
谢伟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性子,跟你家闺女没两样。”
上次生小瑶瑶,花芽是真的没遭多大罪。
这次也不知道是被念叨多了,还是多怀了一个的原因。
隔壁床周文芳花了三个半小时,咬破嘴唇生下个男孩,被送到外面的时候,花小芽还躺在病**翻来覆去,小嘴嘚啵嘚啵的骂着顾听澜。
旁边的医生护士还有其他等着生产的产妇全都听到了,可听到归听到,全都不敢作声。
神仙打架,别让他们凡人遭殃啊。
这一折腾,折腾到凌晨四点。
后来产房里没别的人了,只剩下一屋子的医生护士。顾听澜进到里面,揽着花芽的身子,让她放肆的咬啊、锤啊、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