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沿路上,顾听澜像是没有什么事似得,偶尔遇到熟人还能唠上几句。
一进家门现原形,把小瑶瑶往花芽怀里一塞,飞扑到沙发上扒拉下裤子说:“媳妇,救我救我啊!”
花芽小炮筒似得冲过去,一手按住顾听澜的背,一手扒拉裤子。
夫妻俩实在不堪入目,小瑶瑶打着快板像是给俩二傻子奏乐。
花芽找到扎的很深的竹刺儿,用指甲盖掐着拔了出来。拔完赶紧用纸捂着顾听澜的左屁股蛋,惊慌失措地说:“出了好多血,你该不会是痔疮破了吧?!”
顾听澜都要哭了,捂着驴腚说:“你家痔疮长屁股蛋上啊。”
花芽摸摸顾听澜的短毛,安抚着说:“不疼不疼,你把手放开,我给你吹吹。”
顾听澜死活不肯:“吹什么吹啊,谁家两口子这么变态。你赶紧抱孩子进屋。我自己捂一会儿就好了。”
“自尊心还挺强。”花芽照顾听澜屁股蛋拍了一把,又捏了一下,随后找出酒精放到茶几上,抱着瞪大眼睛的小瑶瑶进屋去了。
顾听澜等她们娘俩进去,把手挪开,扭头看了眼驴腚。
很好,还在飙血。
又按了五分钟,再次扭头看了眼驴腚。
老天爷,怎么还在飙血!
别说花芽误以为是痔疮破了,就连顾听澜自己都要以为是痔疮破了!
花芽把小瑶瑶哄着迷糊了,往摇篮里一放,哒哒哒又跑过来看驴腚。
哎哟,她的宝贝腚哦,怎么成这样啦。
“涂酒精没有啊?”
顾听澜说:“碘伏我都涂了,没用!”
花芽在客厅走来走去,焦虑起来,她的宝贝腚可不能出事啊。
她突然站住,一拍脑门说:“止血用白药啊!你等我,我给你抹上一会儿就能好。”
成败在此一举,花芽翻出白药,扒拉开顾听澜的手不要钱似得往上撒。
药沫刺激着顾听澜连连吸气,花芽按了一会儿,把手松开,看到厚厚的药粉下,已经没有渗血。
见有效果,花芽松了口气,笑话他:“亏你还是个团长呢,不就扎了跟小刺儿,这就受不了啦。啧啧,看我把你惯的多娇气。”
顾听澜指了指茶几上扔着的快板说:“你拿过来,我劈开一个竹丝往你小屁股蛋上扎一下试试。”
面对威胁,花芽安静下来,帮顾听澜按着驴腚,做一位贤良淑德的好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