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电影连几十万美元的预算都凑得费劲,转头就敢直接上马7500万科幻巨制的天才导演,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境地的?
刚刚在自己面前还气度渊渟岳峙,指点江山的顶级富豪,怎么就突然被这个俏丽可人的小姑娘俘获?
这河狸吗?
如果是这样。。。
那我们当年在洛杉矶日落大道混迹的CrazyGirls脱衣舞娘俱乐部算什么?
那我们在比弗利山庄豪宅的露天泳池搞的加勒比小姐选美算什么?
那我们在拉斯维加斯凯撒宫酒店,抽着全球唯一合法销售的克里斯托雪茄,听着吧台后的古巴乐手即兴演奏爵士,烟雾与萨克斯风共鸣时!
又算什么!?
一胖一瘦的两位好莱坞顽主,沉默地看着这对中国情侣走远。
即便回头冲他们礼貌点头的东方美女再是蛾眉宛转、美若天仙,也难掩他们感到痛失狐朋狗友的遗憾。
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
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哈维最先打破沉默:“真没想到,路现在变成这样了。”
“怪不得叫我处理。。。也许他自己早就金盆洗手了吧。”
昆汀也颇感无趣地摇摇头,以后能在艺术上谈天说地,闲暇时饮酒放荡的人又少了一个。
阅片无数的他,莫名想起自己很喜欢的一部香江电影里的桥段和台词。
《大话西游》的结尾,夕阳武士在城墙上亲吻紫霞仙子后,望着至尊宝转世牵马离开的背影——
那个人,好像一条狗啊。
——
路老板自然不是狗,却像是套上了金箍的至尊宝。
套上了金箍,至尊宝从一个浪荡的山贼,变成了需要承担情感责任的齐天大圣。
值得庆幸的是,他不用面对电影中,亲眼看着牛魔王杀害紫霞时的抉择——
不戴金箍救不了你,戴了金箍爱不了你。
刘伊妃给他戴的金箍,恰恰是叫他一生一世地只爱自己。
当然,她永远会先于对方做到这一点。
“你怎么小脸红扑扑的,喝了几杯酒了?”
小刘一脸无辜:“没喝多少啊,我一直在乖乖等你应酬完,看见哈维给你递烟才过去的。”
“你不好讲,就让我做这个坏人吧,我愿意的。”
路宽笑而不语,亲昵地捏了捏她俏丽光洁的下巴:“要讲什么抓紧讲,晚上有正事要做。”
洗衣机憋了三四天了,取代涩涩的,就是今天这个一镜到底的指导和预演工作。
小女友娇笑地拍开他的手:“我跟妈妈讲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