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秋年哼哼唧唧的,倒也没反驳。
他从最开始就知道,有些底线一旦破了,那他和晏云耀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大概还是归结于祖国对他的教育?让他无论走到哪了,都一样的根正苗红?
祁秋年想到这里,没忍住笑了笑。
晏云澈也笑了。
两人一个对视,净是对过往的释然。
如今,大仇彻底得报,祁秋年心里紧绷的弦也松开了。
晏云澈问:“之后有什么计划吗?”
祁秋年想了想,“别搞什么计划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未来的事情,顺其自然吧。”
他给晏承安的平板里,有很多的资料。
如果晏承安想做什么,他到时候再从旁协助就好。
毕竟他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如今衣食住行都差不多解决了,他很难用他现代人的眼光去发现问题。
是了,用他的角度来看,整个大晋合该全部推倒重建算了。
可现在国力还不支持。
所以不如让他们自己先发现问题,他再去想办法。
至于他自己,只有看到什么,然后再去琢磨问题了。
“现在就先把铁路修通吧,最好一年之内通车。”
晏云澈说好,“我陪你。”
这个冬天,他们是在京城度过的,家里的产业有人打理,祁秋年也乐得清闲,偶尔会去城外,监督一下京城火车站的修建进度。
除此之外,大部分时间他都跟晏云澈窝在家里,偶尔承安和战止戈会过来,兄弟几个吃一顿,喝两杯。
日子倒也是惬意。
祁秋年升了爵位,也没有操办,只是一家人一起吃了顿饭。
新年,祁秋年和晏云澈也陪老皇帝去了行宫度假,简单聊了聊关于北方练兵的问题,以及新一年的规划等等。
过完年,没多久又是战霜引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