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奇力有些失控,我们。。。"他话音未落,衣领突然被狠狠拽住。
冰凉的唇瓣毫无预兆地贴了上来,带着熟悉的莲花香。
喜羊羊瞳孔骤缩,手中的火焰"噗"地熄灭。
他下意识扶住笙羊羊的后腰,却在触碰到她腰窝的瞬间察觉到异样——
她的体温比平时低得多,像块捂不热的寒玉。
一颗圆润的药丸被舌尖推入口中,甜中带苦的味道在唇齿间化开。
喜羊羊正要后退,后脑却被笙羊羊冰凉的手掌扣住。
她吻得又凶又急,尖利的犬齿甚至磕破了他的下唇,铁锈味在交缠的呼吸间弥漫。
"唔。。。。。。!"
药丸彻底滑入喉管的刹那,笙羊羊突然松开齿关,整个人埋进他怀里。
她抱得那么紧,仿佛要隔着衣料将骨骼都烙上印记。
喜羊羊这才发现她在发抖,像只被雨淋透的猫崽。
"你。。。"他眼前突然泛起黑雾,踉跄着扶住她的肩膀,"给我喂了什么?"
冰晶结界开始崩塌,簌簌落下的雪粒中,笙羊羊仰起脸。
她眼角泛红,嘴角却勾起得逞的弧度:"放心。。。"指尖轻抚过他逐渐失焦的眼睛,
"只是让你。。。做个好梦。"
喜羊羊的视野彻底暗下去前,最后看到的是她张合的唇瓣——
"这次你那里也去不了了。"
————————
烛火摇曳的石室内,喜羊羊缓缓睁开双眼。
银白色的睫毛在昏黄光线下投下细碎阴影,他下意识想抬手揉眼,却发现手腕被柔软的红色绸带束缚在雕花床柱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
"这是。。。。。。"他轻轻挣动,绸带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头顶的猫耳警觉地竖起,毛茸茸的尾巴不自觉地甩了甩,尾尖扫过锦缎床单。
喜羊羊突然僵住——等等,尾巴?!
他侧头看向自己的腰际,一条雪白的猫尾正慵懒地卷曲着。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雪崩、冰刺、消失的同伴。。。。。。以及笙羊羊最后那个带着药味的吻。
"吱呀——"
沉重的石门被推开,一缕微光透入又很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