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过花瓣,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影子,"才加了联系方式。"
灰太狼的尾巴突然竖得笔直:"所以你冒险采花是为了。。。。。。"话说到一半又猛地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
球胜狼转身望向悬崖,岩壁上还留着他锋利的爪痕。"她是我最敬重的对手。"
风将他银蓝色的鬓发吹乱,也带走了后半句几不可闻的,"也是唯一理解我的人。"
山风拂过,带着雪天和泥土的气息。
球胜狼难得地多说了几句,讲述了他和豹姐的过往——从最初的比赛跑步,到后来惺惺相惜的友谊,再到那场改变一切的关键比赛……
"直到那一场比赛之后,她再也没醒来。"球胜狼握紧拳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情绪,
"所以,我想试试这个花能不能帮她。"
灰太狼发现队长向来挺直的背脊微微佝偻着,像是承受着无形的重量。
他想起红太狼生小灰灰时自己守在产房外的心情,突然用力拍了拍球胜狼的肩膀:"平时看你冷冰冰的,没想到这么重情义!"
远处传来小灰灰的欢呼声。
红太狼站在野餐垫旁挥手,阳光给她蓬松的裙摆镀上金边。
餐布上摆着焦黑的蛋炒饭,热气在空气中画出死亡的曲线。
"那个。。。"灰太狼挠挠头,决定暂时放下这些疑问:"走吧队长,一起去野餐?我老婆做的蛋炒饭可是一绝!"
球胜狼望向那其乐融融的一家。
小灰灰正举着三明治蹦跳,饭团状的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花,黄色花瓣在风中轻颤,像豹姐最后那个投篮时坚毅的眼神。
"。。。。。。好。"
这个简单的音节被山风送得很远。
灰太狼惊喜地咧开嘴,露出标志性的尖牙。
他拽着球胜狼向前跑时,没注意到队长悄悄将醒神草藏进了胸前的口袋——那里贴着心跳的位置。
野餐垫旁,红太狼多摆了一副碗筷。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悬崖上的惊险一幕已经过去,但某些东西,似乎正在悄然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