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会,铁牛又揣了一些银子出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去了。
丁修不由哈哈大笑,抬手将那张欠条给撕了。
这个书生,正是丁修。
果然没过多久,秦松又一次找到丁修,期期艾艾讲了他与阿媚之间的事。
听到这话,秦松不由叹了一声:“学生知道,只是……学生真的没有把握。”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斗得过铁牛这样的泼皮?
“这……”
“那各位还玩吗?”
没过多久,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也走到赌桌边,顺手摸出几锭银子放到桌上。
后来更是强行逼迫她施美人计设局敲诈钱财。
“没……”
只是命运不济,前后嫁了四次,期间还沦落风尘。好在,第四嫁嫁对了人,那是一个朝廷高官,十分喜爱秦氏,最终将她扶上了正房之位。
一时间,打斗声、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吓得巷子里的百姓惊惶不已。
秦松迟疑了一会,终于还是硬着头皮推了推院门,门没锁,一下就推开了,秦松走了进去,又将院门关了起来。
“我……”铁牛一副语塞的样子。
说完,转身飞奔跑进屋子里失声痛哭。
“没事,在下可以借给你。”
铁牛喃喃回道:“可是,我们的银子输光了。”
大户人家的弟子,他是万万不会去设局的,也免得到时候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不等秦松说完,丁修笑着摸出一张欠条:“你先看看这个。”
另一边,铁牛却不知家中发生的一切,不知自己这一次被实实在在绿了一片草原,兴致勃勃地约了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去财坊玩几把。
果然,秦松一副哀求的语气道:“先生,学生与那阿媚聊了许久,她完全是被那铁牛逼迫的。
等他走远了,丁修却与秦松一起走了出来。
她想寻死,要那铁牛竟然说,就算她死了,他也不会让她好过,到时便将她的尸首扒光扔到野外。
“怎么?你真打算给那家伙一百两银子?”
这赌局一直赌到半夜,铁牛共计欠了丁修五千两银子,而且还打了欠条,上面注明三天内连本带利还六千两。
就算他想,也得先有一百两银子才行。
秦松脑子一热,大喝道:“阿媚,你不要再骗人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不再作践自己了……”
哪知过了一会儿,不管铁牛等人如何耍花招,却再难挡住丁修的手气,令得铁牛等人输了个精光。
丁修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一脸意味深长道:“先生做这些事,只是为了助你渡过难关,你真以为先生喜欢赌?喜欢趁人之危?
如今,那铁牛已经遭到了报应,你也不必再有什么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