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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了一会儿,小柳转过头到张铁军嘴上亲了亲:“你下午去哪找人?”
“和平那边儿,你去不?”
“不了,我就在屋里等你,不想动。你早点回来陪我。”
“行。”
“我想离婚。”
“嗯?嗯,行。我养你。”
“我想去把环摘了。”
“行,你自己决定。”
“你不怕呀?”小柳一下一下的亲张铁军。
“那我,怕?”
“讨厌。”小柳打了张铁军一下:“其实这两年我一直也在寻思要孩子这事儿,也说不上来因为什么吧,就是一直在犹豫。”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以为我不能生,或者以为我不想生吧?谁知道了。我俩这两年话也少,基本上也没时间说话,慢慢的就这样了。他回家本来就少,我现在又忙。”
“不用和我说这些,反正你怎么决定我都支持你。这些事儿没有对错。”
“没有对错?”小柳诧异的看了张铁军一眼。
“嗯,没有对错,”张铁军肯定了一下:“感情的世界是主观的,也受动物本能的驱使,没有道理也没有对错。
它不是工作,也不在人为规范的范畴之内,甚至连自己都不能左右。只要开心就好了。”
小柳想了想,低声说:“你不觉得,不道德?”
张铁军亲了亲她:“那些制定这些标准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保准儿都经不起他们制定的标准的考量,甚至劣迹斑斑,他们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为什么?”
“因为人都是双标的,规则和标准都是拿来束缚别人的。”
小柳抿了抿嘴:“感觉你在忽悠我,就是哄我高兴。”
“还真不是,就事儿论事儿。”张铁军往里坐了坐,让她靠的更舒服一些:“咱们就说礼教吧。现在的礼教事实上已经和古时候不搭边了。
从清末到建国,那好几十年里面咱们崩塌了又重建,崩塌了又重建,早就已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