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边光是理货提贷发货都是单独雇了五个人在做,营业员根本就兼顾不过来。
有点愁。尤其是现在马上入冬了,冬天不管是衣服还是鞋都更厚重,更占地方。
锁好门下楼,从宾馆正门出来,站在马路边回头看了看这栋老楼。
这里原来是市邮电大楼,八六年才改做了市府招待所,专门为市里的五大班子服务,八九年改称迎宾馆对外迎客。
这里一直是亏损运营的,原来是办公楼的时候不提,改成招待所以后因为是为领导服务,那时候根本不计成本。
后来是迫于资金的压力才又改为宾馆对外待客,以便解决财政困难。但是理想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么的骨感。没有客源。
原来的服务行业都是坐在家里叼着烟卷儿听着曲儿等客人上门的,那不是一般的牛逼。就没有经营的思维。
而且他这个位置又很尴尬,前面火车站有本市大饭店,大旅社和新加坡人开的环球大酒店,后面有铁路招待所和私人旅馆。
属于档次拉不上去,价格降不下来。而且后面还要继续亏下去,在手术台上一躺就是十多年,市里就不断的想办法输血抢救。
不过到是不奇怪,这个年头的商业大势就是这个样子的,正是弃旧换新的剥离期,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保守者’疼痛,不甘的嘶喊大叫。
为什么保守?因为即得利益。
张铁军琢磨着穿过马路下楼梯进入地下商场。
地下商场的南头通道已经通行了,鞋区这边已经人声鼎沸一副热闹的样子,人们不断的从中间通道两边的大门出来进去着。
张铁军跟着人群到鞋区看了一圈儿,还行吧,还没到记忆里火爆的那种程度,但是人气已经不低了。
转身回到服装这边,还没穿过通道,就被人从后面一下子勒住了脖子,好几十斤的重量直接压到了他身上。幸亏底盘稳,一个马步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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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张铁军一头黑线。
“不。”小华整个趴在他后背上笑,低头咬他耳朵:“我让你玩失踪,耳朵给你咬掉。”
“这么多人。下来。”张铁军反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信不信我削你?”
“我不信。”小华耸了耸:“打吧,给你随便打,打过瘾为止。”
“多大丫头了?好看哪?”
“我还没成年呢,多大咋的?”
“我穿这身衣服不行,你赶紧给我下来。”
“衣服咋了?”小华刚才也没顾得上看衣服,光想着悄悄扑过来了,听了这话才抬起身子看了看张铁军的衣服:“啊?这什么情况?”
“你说你是不是傻?”张铁军斜了小华一眼,去她脸上捏了捏。胖乎了一些,都有肉了。